參獵者們答了一聲“是!”,便向前面的臺子走去,不多時前面的臺子上便堆滿了獵物。
項冀繼續道:“現在有請大乾皇朝的二皇子李銳與我一起清點獵物。”李銳走了過來。二人負手而立,看著手下的人清點獵物。
不多一時,結果便出來了。項冀和李銳向項廣和李縝報告了此次狩獵情況。李縝和項廣同時走上高臺,隨後項廣向眾人宣佈:“此次狩獵,第一是大乾皇朝的張牧。”
大乾皇朝的眾人聽到這訊息,自是高興無比。
項廣繼續道:“第二是我大楚皇朝的英布。”英布一步向前,看了看被他藏在乾坤袋裡的獵物,露出一閃即逝的詭異笑容。待項廣宣佈完,便道:“張牧第一,徒有虛名,我英布不服。”
項廣怒道:“胡鬧!還不退下,這事絕對公正,容不得你不服!”
李縝眼中卻是閃過一縷擔憂,卻是沒說什麼。
英布沒有退下去的意思,繼續道:“要我服也可以,張將軍狩獵第一,想必是箭法更是無雙。只要張將軍在箭法上勝了我,那麼我英布自然沒什麼不服的!”
這時眾人終於醒悟:“對啊!英布將軍的箭法通神,卻怎會不是第一?想來這裁判必然是有失公允。”
於是臺下圍觀的人便低聲議論起來。
張牧及李縝幾人站於高臺之上,但是以他們的修為,臺下眾人的議論自然是聽得清楚,張牧站了出來向李縝行了一禮,道:“請太子殿下允許我與英布將軍比試箭法。”
李縝雖然擔心會發生意外之事,只是心想這比試箭法應當不會出事才是。況且要堵上臺下悠悠之口,也只能讓他去比試一番,隨後道:“準!”
項冀走到項廣旁邊,悄悄的不知說了些什麼。項廣點了點頭,道:“既然二位都同意,就到營帳裡把靶子拿出來吧。”
英布知道比試箭法已然成功,便哈哈一笑道:“張將軍果然神武!”
張牧忙道:“不敢!”
眾人讓出場地,把靶子立於三百多米遠的地方,離比武而設下的擂臺只有一米來遠。英布拿了弓箭,道:“張將軍是客,你請!”
張牧也拿了弓箭,拉弓搭箭,對準靶子,咻的一聲,直射而去的箭正中靶心,眾人看了連連叫好。李思琪也跟了來,看到張牧射中靶心,也大聲叫好。她的聲音甜膩,容顏嬌好,讓人眼前一亮,張牧也朝她微微一笑。
英布走了過來,哈哈一笑道:“張將軍箭法果然厲害,且看我玩一個把戲。”
說完他叫了幾個士兵過來用一條黑布蒙上他的眼睛,拿過弓箭,拉弓搭箭,也是咻的一聲,同樣正中靶心,叫好聲頓時如大浪般掀起。
眾人都知道,在修為是法相巔峰的時候,神識靈覺能過三四十丈,那是很了不起的事。當然除了秋若寒這種異類源於《大衍周天道》,在道宮巔峰的時候便能到幾裡之遠,但也終歸有限,在進入法相之境後,神識也沒有多少增長。
而這位修為法相巔峰的英布將軍沒有用眼睛,顯然是用神識靈覺,竟然也能達到百丈的距離,這讓人不得不心神震撼。
張牧也是捏了一把汗,不過他是一個很要強的人,他代表的更是大乾皇朝,此時已是騎虎難下。他來到大乾皇朝這邊,也叫士兵把自己的眼睛夢矇住。李縝走了過來,道:“實在不行就算了,盡力即可。”
張牧什麼也沒說,拿了弓箭,也是拉弓搭箭,箭矢飛出,在空氣中咻咻作響,直向擂臺那邊的靶子而去。這時那箭眼看就要中了靶心,卻突然方向逆轉,直向項廣而來。
項廣還沒反應過來,那箭便直入他的心髒,項廣便瞬間生機消滅,倒在地上。眼睛睜開,顯然不明所以。
此時秋若寒和薛鵬剛好從山谷裡懸崖下邊的石門進入,走到洞邊。山洞邊處一個中年漢子正好拉弓搭箭,也是射向擂臺之處的靶子。擂臺和靶子同時突然亮起點點白光,猶豫在白天,光亮很弱,旁人很難注意。可是這亮光極其詭異,竟然將張牧的射出的箭隱沒,而後便被擂臺吸入不見。
而中年漢子的箭在沒到箭靶之前,似乎與虛空融合,別人根本就發現不了。但是當其穿過靶子,便顯露在外,射向了項廣的心髒。但是在大家的眼中,那射入項廣心髒的箭,便是張牧射出的突然調轉方向的箭。若不是秋若寒神識強大,這其中細節又怎能一清二楚?
其實張牧若是不蒙上眼睛,就算這對面來的箭再蹊蹺,他也能瞧出一個一二。只是他蒙上眼睛,加上注意力全部集中在自己的弓箭上,自是沒有發覺其中蹊蹺。
秋若寒此時惱怒不已,沒想到百般努力,終是功虧於潰。他二話不說,一掌拍向那射箭的面具男子腦袋。
那面具人修為已是洞虛巔峰之境,可是觸不及防之下便被秋若寒拍過正著。同時秋若寒是含怒而拍,便已用了十分之力。就算是百煉精鋼,在這這一掌之下也要變形,何況這只是一顆人頭?只聽到啪的一聲,那面具人便是腦袋開花,堂堂洞虛高手,便也死於非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