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戴戒指的。”池喬強行拉走陸潯,走遠了才說,“而且也太貴了。”
“有多貴?”
“知道你有錢,但是……”池喬本想說全新的環境、多留些錢在身上沒壞處,話到嘴邊又改口道,“在學校戴鑽戒,會被同學盯著看的,而且你也送過我可以一直戴的呀。”
“秦蔚媽媽把你和秦蔚打扮得本來就挺富家千金,”聽到後一句,他又問,“可以一直戴的?我沒送過你什麼吧?”
陸潯沒有浪漫細胞,不擅長講甜言蜜語,也記不起來要送禮物,在他的印象裡,在一起後只送過池喬兩次花。
“送過呀,一件t恤,一隻小綿羊,還有一條薔薇花項鏈。”
陸潯這才記起來,他笑了笑:“沒見你戴過。”
“回去後就戴,會一直戴的。”
週末池喬休息不學習,吃過晚飯回到酒店後,兩人便坐到客廳看電視。在這個房間住了兩個月,不知不覺間,池喬已經把它當作和陸潯的小窩了,明天中午就要離開,臨別的情緒又多了一分。
她愣了會兒神,再看向電視機時忽然瞥見了激、情畫面,下意識地別開了臉,陸潯原本不覺得這劇情有什麼出格,瞥見池喬的反應,陸潯笑著湊近她,對上了她的眼睛:“不就是親一親嘴和脖子嗎,更過分的咱倆都做過,有什麼不好意思看的?”
池喬瞪向他:“你煩不煩?”
陸潯一笑,輕車熟路地吻了下來,趕在他壓下來前,池喬抱住了他的脖子。陸潯的手在綿軟的胸前待夠了,又一路下探。陸潯正要收手時,池喬突然說:“沒關系的……”
陸潯一時間摸不著頭腦:“什麼沒關系?”
池喬的臉頰一片緋紅,瞪了陸潯一眼,又飛快地別開了臉。陸潯一下子就明白了她的意思,他有些詫異,又覺得他的小包子傻。他動作溫柔地替她理好衣服,繫上釦子,笑著說:“我耐心多著呢,你還小,等養大點再動手。”
池喬難為情極了,推開陸潯鑽進洗手間洗澡,一直到睡覺都不肯再理他。
陸潯洗過澡,躺到床上,見池喬看都不肯再看自己,:“之前我要怎麼著,你不肯,是我道歉我哄你。怎麼換了我不肯,還是你生氣我道歉?知道咱倆不平等,但也不能差別大成這樣吧。”
“你胡說八道什麼?”聽到陸潯把剛剛的事情說成自己求歡被拒,池喬更覺得難堪。
她正要起身下床,手忽而被陸潯牽住了,陸潯收起玩笑的口氣,說:“明天中午就分開了,咱們不鬧,早點睡,明天早起,一起乘早班公交車,我有禮物送你。”
“什麼禮物?”之前他說也有禮物要給她,池喬還以為是指帶她買戒指。
“睡覺,明天就知道了。”
隔天淩晨五點鐘,天還黑著,池喬就被陸潯叫了起來,聽到陸潯說收拾東西現在就退房,池喬雖然摸不著頭腦,卻照做了。
池喬做事利落,很快就把自己的東西全部收進了旅行袋。陸潯的東西多,空箱子只有一個,聽到陸潯說拿不下就不要了,節儉慣了的池喬捨不得,噘嘴說:“這些衣服鞋子那麼貴,你不要就送我。”
“送你你又沒法穿,不需要的東西本身就是負累。”瞥見女朋友不高興了,陸潯哭笑不得地改口道,“行行行,都拿走,反正有地方放。”
陸潯又跟經理要了一隻巨大的空箱子,勉強把所有東西都塞了進去。在酒店的自助餐廳吃過早餐,退了房,兩人帶著兩只箱子、一隻旅行袋走出酒店的時候,很像來z市旅行的遊客,然而和打車到飛機場、車站的遊客不同,陸潯帶著池喬去公交車站等車。
“我們為什麼要乘公交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