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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的兩周池喬都在英語班兼職,兩次普法活動是由同專業其他本地同學去的。因為活動效果比預期好,法援中心決定在八月初組織一場特別活動,請領導和媒體參與進來,擴大影響力,讓更多人知道弱勢群體可以透過這樣一個途徑得到援助。
提前一週,法援中心就開了策劃會,原本新聞傳播學院的學生是輪流過來幫忙,因為特別活動需要的人多,策劃會也要求池喬他們一起參加,看到群裡的通知,回過“收到”,池喬便在英語班那邊請了假。
策劃會在法學院的活動中心開,學校離家遠,正好這天秦爸爸要到附近辦事,吃過午飯,池喬就蹭他的車提前到了學校。暑期絕大多數學生都回家了,學校門前的商業街很是冷清,會議是三點鐘開始,池喬早到了一個鐘頭,便坐進了商業街的星巴克。
百無聊賴間,池喬發了條朋友圈,給外地的同學看平日裡連電動車都擠不出去的商業街放假時空無一人的樣子。
朋友圈剛發出去十幾秒,微信就進了條新資訊,是陸潯發來的——“你在學校附近?”
兩人的上一條對話還是半個月前,陸潯告訴她喝掉啤酒能暖和,她回了個“多謝”,那天陸潯沒待多久就被一個電話叫走了,並沒跟他們一起等日出,之後也沒再聯系,倒是秦蔚,在章揚的酒吧遇見過他一次。
池喬還沒把“在”發出去,陸潯又發了一條過來——“幫我買咖啡和午餐。”
看到這一條,池喬有些摸不著頭腦,簡直疑心陸潯發錯了人,然而緊接著他就發了個紅包過來。池喬沒點紅包,只問:“你要什麼咖啡,什麼午飯?”
“都行。”
“都行”約等於“隨便”,她根本不瞭解他的口味,要怎麼買……暑假一到,這條街的店關了百分之八十,現在又早已過了午餐時間,可選擇的不多,池喬想了想,問:“拿鐵和三明治可以嗎?”
“美式,兩個。”
隔了五秒鐘,他解釋道:“我剛起,今天的第一頓。”
記起之前他吃牛肉、喝冰礦泉水的樣子,除了咖啡和三明治,池喬又替他買了瓶巴黎水。
買好這些,池喬拍了張照片發給陸潯:“還要別的嗎?”
陸潯回了個“謝~”,再次發了個紅包過來。
池喬仍是沒點,那天陸潯從酒吧離開時,替他們三個結了賬,而時豫開的酒似乎很貴。
剛把陸潯的午飯裝進袋子,池喬就聽到有人在身後叫自己,回頭看到法學院的一個學姐和輔導員,池喬跟她們打了個招呼,坐了過去。
離三點還有半個鐘頭,池喬習慣早到,寒暄了幾句後便想離開,法學院的學姐看了眼手機上的時間,對輔導員說:“單老師,時間差不多了,咱們也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