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轉眸，看到女兒後背的衣裳裂開了，有血跡染出來，她一顆心顫慄著。
孟輝下手這麼重？
歐夢如轉身抱住了笛雅，“媽……”這一刻，她有些前所未有的無助，“爸爸會不會有事啊？”
“……”笛雅不知道，但想起他吐血的一幕，整個人還是有些後怕的。
夜，漸深。
第一醫院，急救室。
歐孟輝被擔架推進去的時候，七八個醫生慌亂地沖進去，給人一種危急感。
門頭的燈急促地閃爍著，房裡一派忙碌的景象。
歐逸雙手抄在褲兜，他站在外頭來回踱步，眸子裡噙著絲焦慮。
有手機打進來，歐逸忙接通，“李叔。”
“少總，韓老闆那邊也來信了，說節能計劃不會參與。並且說之前投資的一些錢必須含息歸還。”
歐逸利眸眯起，“之前投資的錢不是自願嗎？有簽合約的！那不屬於歐氏的借資。”
“我知道，可人家說必須歸還，不歸還就要打官司。”
“……”
像類似的電話，歐逸在急診室外一共接了17個，直到淩晨一點，電話還在打進來。
“少總，現在該怎麼辦？節能計劃開展不下去，歐氏就必定面臨破産，前期的投資實在太大了，集團叛變對於歐氏來講是最大的創傷。”
“我知道。”
歐逸坐在長椅裡，難以掩飾眼裡的疲憊與焦慮，“一切等早上開會的時候再說好嗎？你早點休息。”
“好的，少總，你也早點休息。”
淩晨一點的時候。
急救室裡還是一派嚴謹的忙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