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會議很重要,他顯得有點左右為難。
而蘇笑笑還在等著他的回答,完全不為他考慮。
張威明略思索了一下,他抬眸妥協道,“好吧,你跟我來。”然後他朝著專屬電梯邁開了步伐。
蘇笑笑跟在他身後,和他一起走進了電梯。
她心心念念牽掛著默默,默默一直是由她帶著的,這突然被帶離媽媽身邊,一定適應不了,看到陌生人一定會害怕,昨天晚上還發高燒了呢,他可能沒有完全恢複,一定會哭鬧不止吧?
想到孩子可能遭罪,她這心就跟撕裂般一樣疼痛著。
對盛譽的恨也就加深了幾分。他怎麼可以拿孩子開玩笑?!
電梯一路上升,張威明若有所思,“笑笑,這一年你去哪裡了?”
“去了很多地方。”她淡聲回答,有些心不在焉。
“那你和總裁現在是……什麼狀態啊?”
見她似乎沒聽懂,張威明直截了當地問,“離婚了嗎?”
“他要願意離自然是最好的。”
張威明眉心皺起,“……那個……總裁那天邀約的專訪提到的自己身世是真的嗎?你跟他……其實是位置互換?”
“如果離婚這一定不是重點。”在這件事情上她沒有表態。她只想能快一點見著盛譽。
此時的b12會議室裡,氣氛一派凝肅。
盛譽穿著一身黑色襯衣坐在主導位置,他的薄唇抿成冷冽的直線,那眉峰輕蹙著。
有個白發蒼蒼的高管嘆了口氣,“盛總啊,現在受害者家屬已經結成了一個聯盟,他們完全不講道理,到處散佈您的一些謠言,有些人在報社還有親戚,所以事態……”
“關於賠償今天必須落實好。”盛譽聲音清冷孤傲。
“現在並不是賠償的問題,我就感覺那群人咬住了您用人不當褻瀆生命,所有髒水都往您頭上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