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怎麼做不是她希望,只是你覺得,你覺得要怎麼處理!”安信更理智,因為他是旁觀者。
他也知道盛譽肯定是為了難,一個是自己的母親,一個是自己心愛的女人。但是他希望他是正義的!希望他可以給悠悠一個交待,至少讓她心裡更舒坦些。
這時,竹和菊走了過來,竹彙報道,“盛先生,盛太太於8個小時前抵達了裡鎮。”
“裡鎮?”盛譽攏起了眉,這是個什麼鬼地方?
“她已經不在裡鎮了。”安信十分肯定地告訴她。
盛譽深沉的眼神定格在他臉上,神色略沉,目光覆上一層晦暗,“……”很明顯,安信的話他相信了。
此時的裡鎮某小旅館裡。
蘇笑笑坐在床頭,她瞪眼緊捂著胸前的衣裳!
腦海裡一片空白!
衣裳被換了,包括內衣也是……她一顆心緊張不安地高懸著,到底發生了什麼?
轉眸看向床頭櫃,上面放著一張銀行卡,還有一條項鏈。
這條鏈子是安信的,她一眼就能認出來。
床頭櫃下,還有幾個袋子,裡面裝滿了新衣服。
“天吶,到底發生了什麼?”她簡直不敢想象,她喝醉了……怎麼也想不起來,她只知道自己勾住他的脖子,抱著他哭了,之後發生的種種,饒是她再怎麼努力,可就是想不起來。
安信走了?他不敢面對自己嗎?
留下項鏈和銀行卡是什麼意思?
算是酒後誤事的補償嗎?
天吶!
十分鐘後,蘇笑笑收拾好情緒,她忐忑不安地拿過銀行卡和項鏈,拎過袋子便離開了。
走出旅館的時候,一個男人迎上來,一聲不吭地遞給她一張身份證,上面的名字是譚珊珊。
男人還饒有興致地看了她一眼,“去買張飛機票,立刻馬上離開。”男人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