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難道就是不讓他們留在總統套房的原因??
“走吧?”顧之站定在她面前,目光溫和。然後轉身邁開步伐。
蘇笑笑扯回思緒跟在他身後。
偌大的房間裡,只剩下盛譽和項寬懷。
一個剛滿28歲一身戾氣的可畏後生。
一個50來歲黑白兩道通吃的不羈野馬。
這兩人打交道,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為什麼看到笑笑會有這樣的反應?”盛譽在沙發裡坐下來,給自己倒了杯伯爵茶。
他的聲音清清淡淡落入另一個人耳裡。
項寬懷坐在他對面,他皺了皺眉,“你去查一個人,喬伊。”
“喬伊?”盛譽喝了口伯爵茶,“是個什麼人?”
“是一個女人,剛剛這個女孩和喬伊簡直一模一樣,按年紀來說應該是她的女兒。可是喬伊已經死了,據我所知她並沒有孩子。”項寬懷有點想不明白,“怎麼會一模一樣呢?如果真是她女兒,女孩的父親就是個關鍵。”
“為什麼要讓我去查?”盛譽問得平靜。
他項寬懷的手下也個個是精英,而且他黑白兩道通吃,在這個世上要查什麼人,應該比他盛譽更快狠準。他盛譽只是一個開公司的年輕人,而他項寬懷卻是在海峽兩岸混了幾十年的一匹黑馬。
盛譽說,“對沒有興趣的事情我一般都不做。”
“你喜歡剛才那女孩?”他看出來了,以長輩的口吻詢問。
盛譽以沉默作答。那一摟就是做給他看的。
“那你最好還是去查一查。”項寬懷抬眸看了他一眼,點燃一隻雪茄深靠椅背。
盛譽幽深的眸子沉了沉,“她是孤兒,無父無母,我不在乎她的背景身世,我要的只是她這個人。”
“那如果我說你們註定不可能,你依然拒絕調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