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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玉，他要結婚了，他有女朋友。”蘇笑笑提醒她，不要讓自己傷得太深。
“他說了，不一定。”方小玉凝視著她，唇角上揚，“我應該謝謝你，謝謝你擾了他的心，謝謝你真的。”
“什麼叫不一定？”蘇笑笑神色發僵，她似乎明白，卻又不敢確定。
“就是不一定和歐夢如訂婚啊。”
蘇笑笑眨眨眼，眼神很淡“……”
“笑笑，我喜歡他，我承認。”她想了想，又說，“你可以成全嗎？你不會怪我吧？”
蘇笑笑皺了皺眉心，“我會勸他娶歐夢如，小玉，安家不是想嫁就能嫁的，你知道他爸爸是什麼人嗎？”
“什麼人？”這一點，方小玉倒是沒有調查過，她屏息聆聽。
笑笑告訴她，“他爸爸是從政的，在他爸爸以上，爺爺輩，姥爺輩，都是司令，他爸爸是個政委，國家高官，思想特別保守，如果不是門當戶對……”
“他就是以這樣的理由拆散你們的？”方小玉驚，手段太殘忍了吧。
“不。”蘇笑笑拿起筷子，很誠實地答，“我們沒有在一起過，他是發現苗頭，然後遏制這個苗頭生長。”
“太狠了。”方小玉震撼了，“安信也喜歡你，我看得出來。”
“我會盡量避免跟他見面。”蘇笑笑已經有了自己的選擇，“以免引起不必要的誤會。”
“如果他和歐夢如分手了，他追求你，你會答應嗎？”這才是方小玉最在乎的問題，“笑笑，我要聽實話。”
“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