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角餘光瞥見一眾執法者躲在門後面死死盯著皮皮,嘴角勾起一絲冷笑:“一幫男人,不如個娘們。”
正要想走,又憶起一事,回身道:“怎麼給我澄清身份。”
“你不知道啊,噢,對你是不知道。”
小美女先是一愣,又是一悟:“真正的兇手抓到了,是死者的侄女殺的,動機就是怕死者會分她家産。”
葉寒皺了一下眉頭,不用問,這種說詞肯定是龍七的主意,赫連雪的罪本就夠重了,這又給她加了一條弒親的罪名不是太過份了嗎,拿出手機正想給龍七打電話,卻看到朋友圈裡瘋傳了一段影片,正是赫連雪被抓時的影片,影片裡一老婦哭女兒哭的撕心裂肺。
“自作孽不可活。”
想起赫連雪慘絕人寰的手段,又把手機揣到兜裡:“皮皮,走請你吃骨頭去。”
醬骨頭館,總是人滿為患,今天也不例外。
一江秋水冷茫茫,雨送黃昏佳人殤。人難忘,愁斷腸。千裡孤影,何處道悽涼……
葉寒坐在角落,以筷為捶,盤為鼓,對酒當歌,看似逍遙,奈何眉間心上透著無盡的悲涼與失意,唱完歌後,酒又不停的往嘴裡灌。
“嗚……”
似是感覺到葉寒語調的悲傷,對面的皮皮放下骨頭,情緒也是低落。
葉寒微有醺意,舉起酒杯:“怎麼,你也被人甩了?”回想起從喪屍實驗室回來之後就沒見過那隻大黑狗,它跟著皮皮差點丟了命,不甩它才怪呢。
“哈!”
皮皮點點頭,但是沒有因此而悲傷,拿得起放得下。
“沒良心的狗。”
葉寒笑罵了一聲,接著又拿過一隻杯子:“陪我喝幾杯。”
“哈哈哈!”
皮皮兩眼放光,緊緊盯著葉寒手裡的酒,讒的口水都流出來了。
“讒狗。”葉寒給皮皮倒滿了一杯白酒,然後推了過來。
“哈哈!”
皮皮伸著大舌頭,迫不及待的舔了一口,眉頭隨即豎起。
“感情深,一口悶,幹了。”
葉寒舉起酒杯一飲而盡。
皮皮一見,眉頭豎的更加厲害,但是不示弱,一口咬住杯子,一揚脖,“咕嘟”一杯酒全部下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