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震城立刻跳了起來,憤憤道:“豈有此理,光天化日之下,這幫人竟然趁著淩兒大婚之際混進來盜寶,簡直罪該萬死……”
如果之說明顯是想置身事外。
葉寒頓時愕然,萬萬沒想到夏震城這個挑事頭居然臨陣倒戈。
問道笑道:“哦,這些人是來盜寶的嗎,我沒問還不知道,不過夏老弟是如何知道的……”
“這個,這個……”
夏震城一時語塞,但他腦子靈光,說詞立刻跳了出來:“還有問嗎,你看他們一個個賊眉鼠眼,不是巨偷就是大盜……”
“你大爺……”
躺在地上的黑衣老者聞言,氣的鼻子都歪了。
“嗯,有道理。”
問道點點頭:“是不是來偷東西的一問便知。”
接著面色一寒:“問出口供沒?”
一個持劍的白衣蒙面弟子聲音嘶啞:“回閣主,已供出,供詞就記錄在供紙之上。”
“供紙何在。”
“供紙在此。”
先前說話的持劍弟子拿著一卷軸紙恭恭敬敬走過來,然後在問道面前緩緩開啟。
問道兩眼放光,似乎迫切的想揭開這位多年老友的嘴臉。
夏震城掌心的戰力在凝聚,悄悄靠近剛剛成婚蕭淩夫婦,只待陰謀暴露,就立刻出手擒了這兩個小輩,問道沒有兒子,拿蕭淩當親生兒子,只要將他們兩個人擒住,不愁脫不了身。
軸紙在伸展,似乎很長,四下變的很是寧靜。
一把明晃晃的匕首突然出現在軸紙盡頭。
持劍弟子抓起匕首,迅速向問道胸口紮下。
變故迅捷之至,完全出乎所有人意料之外。
鋒刃帶起風聲“刺啦”割破了問道的衣服。
做為天香閣閣主,問道也是身經百戰,雖然心驚,但臨危不亂,就在這電光火石之間,身子側滑,體內戰氣迸放。
“砰……”
匕首雖然割破了他的衣服,卻沒有傷到肌膚,反而被他自身戰氣彈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