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我記起來了,是你呀,你是花豹的手下。”
“對對就是小的,老大就是老大,記性真好。”光頭一見葉寒想起他了,忙不疊的拍馬屁。
其實葉寒哪記得他,那日在碗子會總舵,花豹那麼多手下,再好的腦子也不可能全都記住,如此說,只不過是根據推斷照顧一下他的心情而已。
“老大,快這邊坐!”
光頭恭敬的將葉寒讓到了自己座椅上,目光犀利的掃了一眼手下人:“愣著幹什麼,還不快來拜見老大。”
“拜見老大……”
幾十號黑衣人齊刷刷一躬身子,聲音洪亮。
鋼管男一見這等陣勢,頓時臉都綠了,早聽說碗子會有一個幕後的老大,十分神秘,萬萬沒想到竟然被自己碰上了,還特麼得罪的如此徹底,這不是找死的節奏嗎,一時間悔的腸子都青了。
“怎麼辦?”
驚駭之餘靈機一動,踏步走上來“撲通”一聲直接跪在地上了:“拜見老大……”
“你……”
眨眼之間這轉變夠大的,葉寒端坐在抬椅上,嘴角勾出一絲冷笑:“你可是神仙啊,我這凡夫俗子,可受不起你這一拜!!”
“受得起,受得起。”
鋼管男咚咚直磕頭,邊磕邊奉承道:“老大您可是仙神轉世,巨靈附身,不要說是小的,就是天王老子來了,您也一樣受得起。”
偷眼看了葉寒一眼,接著又拍道:“早聽說老大英明神武,氣宇不凡,今日一見果然明不虛傳,小的對老大的敬仰猶如滔滔江水,久久不絕,更如風卷殘雲,一瀉萬裡碧空……”
一句話說完,其他眾人無不投來一種鄙夷之色,心下暗罵:“欺軟怕硬,可真夠不要臉的。”當然,眾人只是心裡想想,誰也不敢說出口。
葉寒哼了一聲,語氣森寒:“別拍馬屁,哥不吃這一套,剛才不是要扒皮嗎?怎麼不扒了。”
一旁光頭聽見了,立刻上前兩步,怒目圓睜:“什麼,敢給我老大扒皮,找死……”
接著一揮手:“拖下去,給老子把整張皮全扒下來。”
鋼管男一聽,頓時嚇的魂飛天外,上來死死抱住葉寒的腳歇斯底裡的悽嗷著:“老大饒命,我以後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要知道碗子會自花豹上臺之後,所有的刑罰都換成了一條,就是扒皮,只是根據犯錯的大小,扒的程度不一樣,小錯可能只是粘一道不痛不癢的毛發,可是大錯就很難說了,傳聞曾經有人被扒的一點面板不剩,愣是活活疼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