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先生。”
應龍心頭一喜,在他心目中,上官無所不能,所以有上官坐鎮在此,再大的麻煩他都不懼。
“上官先生,何安沒有說謊,問題就出在這個小子身上,就是他把貨私吞了,還嫁禍給了何安。”
應龍咬牙切齒的指著葉寒,心下道:“這下可解恨了,有上官先生撐腰,看你們這幫不仁不義的家夥到底怎麼個死法。”
“知道,我在筷子會內內外外都搜遍了,根本沒找到那塊石頭。”
上官說完之後,眯起眼睛盯著葉寒:“小子,膽挺大啊,把那塊石頭交出來,給你留個全屍。”說罷一股凜冽的寒意四散,周圍之人立刻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只是戰二階後期修為的威壓,在大名鼎鼎的跑神面前,簡直是弱爆了,葉寒又豈會將這種小角色放在眼裡,當下一臉戲虐的說道:“你說那塊黑石頭啊,又大又沉我早給扔了。”
這句話漏洞百出,他明明做了一個假石槽帶回來嗎。
上官嘴角抽動:“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說罷從口袋中取出一支笛子,一股哀樂隨即響起,似殤樂,似悲鳴,令人一聞之下無不潸然淚下。
伴隨著笛聲,葉寒面色扭曲,雙手抱頭抖如篩糠,幾乎身體承受了極大的痛苦,他雖然沒有見過被屍蟲啃噬時的情景,但卻聽上官婉兒講過,控屍咒一旦奏響,屍蟲會立刻從沉睡中蘇醒,然後變得異常活躍,這時中毒者會感覺頭部有一股噬骨鑽心般的疼痛。
因為知道,所以此時裝得異常逼真,一旁花豹的汗都下來了,心下不住嘮叨:“不可能,不可能,葉先生不是沒有吃那粒丹丸嗎。”
看到葉寒痛苦的樣子,上官臉上露出了一絲陰狠的笑意,陡然,音符加速,由低沉變得激揚亢進,笛聲沁人心脾直透靈魂,這是屍蟲麻醉中樞神經的節奏。
葉寒雙手突然放下,一臉懵逼的樣子:“哇,沒感覺。”那表情賤的,估計是個人想給他兩個大嘴巴。
形勢陡轉,大出人之意料,上官臉色一變,又使勁吹了起來,這時候無論自己怎麼用力,葉寒就是沒什麼反應。
“怎麼回事。”
上官也懵逼了:“難道屍蟲也冬眠?那也不對,現在是夏季啊。”
應龍心有驚悸的過來說道:“上官先生,這家夥好像並沒有服下大力丹。”
“什麼?”
上官聞言也是一驚,心道:“能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做手腳的人,絕非等閑之輩。”
看葉寒的目光開始重視起來:“你什麼人?”
葉寒氣定神閑,眼皮子都不帶抬一下的:“小子,你是上官家的族人?”他語氣異常傲慢,當然人家可是跑神耶,自然有傲慢的資本。
上官家族在無名大陸威名遠播,只要提到上官家,任何人都能想到是指上官家族。
“沒錯。”
上官臉色由青又變成了紫色,此人既然能一下道出自己來歷,恐怕跟自己一樣也是一個隱世者,如果真是隱世者,那私吞掉烏晶石也在情理之中,戰意掃向葉寒,沒有探查到一絲戰力波動,這一驚更甚,當下嚴陣以待,絲毫不敢大意。
葉寒看上官如臨大敵的樣子心中暗暗好笑:“不用緊張,咱們也算有淵源,你們家大小姐婉兒跟我交情非淺,如果不是上官鴻從中阻撓,恐怕我們兩個床單都滾過好幾回了。”
“跑神葉寒。”
上官心頭大駭,隨即退了兩步,人的名樹的影,跑神葉寒可是天神榜上的高手,戰五階中期修為,這遠遠不是自己這種小角色惹得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