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葉寒也槓上了,等道具的功夫,又在書中翻了幾頁:“這個死法好像是太便宜他了,我看這個抽腸也不錯。”
花豹跟著點頭:“抽腸可以,道具簡單,現在就能做。”
葉寒又往下翻:“還有腰斬,車裂。”
花豹也是一臉興奮:“都行啊,這些酷刑我都沒玩過,正好今天藉著這個機會爽一下。”
二人一唱一和,研究的全是怎麼讓相飛死得更慘,更難看一些,完全把問供的事情拋到了腦後。
相飛瞳孔一陣收縮,恐怕這兩個家夥把捉姦門的事情給忘了。
葉寒認真的翻著書頁,突然嘴裡‘啊’一聲大喝。
花豹一下從椅子上蹦了起來:“怎麼了。”
葉寒拿著書指給花豹:“你看讓他這麼死行不行,砍掉四肢,割去耳鼻,做成人彘放在罐子裡好不好,又省時又省力。”
沒等眾人回話,便立刻又自言自語的說道:“好像也不行,這樣還是太便宜他了。”
眾人一聽差點沒吐血啊,心道:“真沒看出來,葉先生竟然如此手狠心毒,這麼殘忍的話也說得出口。”當然花豹不說話,誰也不敢亂插嘴。
只聽葉寒又自語道:“應該再把罐子裡裝滿蛆蟲,這樣蛆蟲爬來爬去,既能撓癢癢,低下頭還能當飯吃,如果一下咬到半隻,那感覺,哇。”
相飛在一旁又驚恐又惡心,突然臉上一陣扭曲。
花豹眼疾手快,立刻一下掐住了他的嘴巴,獰笑道:“想死,沒那麼容易。”
相飛的雙目幾乎要噴出火來了,微弱的聲音說道:“士可殺不可辱。”
“有骨氣。”
葉寒還是挺佩服有骨氣的人,特別是這些舞文弄墨的文人,當下一揮手,示意花豹退下。
花豹掐著相飛的嘴巴道:“葉先生,萬一他再咬舌怎麼辦?”
葉寒看了看一旁的刑具,又吩咐人全部都拿下去,此舉明顯是向相飛顯示友好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