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兒辛苦一下,幫忙把這屋裡的窗子都檢查檢查,有安全隱患的就全換了。”
一聽這話,徐楠來了個急剎車,轉頭瞪著喧賓奪主的男人。
“這是我家,拿著你的無人機趕緊滾!”
說完,她繼續往裡走,程禮給了工人一個無可奈何的笑容,招呼師傅往裡走,進屋後徐楠就被他拽到一邊,看工人師傅拿著捲尺測量長度。
“你松開!”
“你聽話,那邊都是玻璃渣子。”
她皺著眉頭,掙紮了半天也沒把他的手甩開,盛怒之下抬腿就踹了過去,看著他褲子上的鞋印,再對上他陰沉的臉色,徐楠感覺大事不妙,還沒來得及逃命,就被他拽出了書房。
“師傅,這裡交給你了,有事喊我。”
裝修師傅以為他們倆是情侶,看著他們打打鬧鬧,也就沒往心裡去,專心忙自己的事。
天天在一樓看紀錄片,程禮把她拉近臥室,徐楠才進屋就被他壓著肩膀摁在門上。
“跑得挺快。”
“關你什麼事,松開!”
以前她怕他,是因為童年陰影作祟,現在純粹是討厭看見他。
他松開手,卻沒把位置讓開,單手撐在她耳邊,看著寧死不屈的人,心裡有些想笑,但也氣得想揍她。
“你跑什麼,心虛了?”
“我愛去哪兒就去哪兒,你管得著嗎?”
心裡雖然慌得一筆,可她就是不肯低頭,昨天的事一發生,她就恨不得這輩子都沒見過程禮這個人。
看著虛張聲勢的她,程禮慢慢的低下頭,徐楠以為他又要想昨天那樣非禮自己,急忙閉著眼把頭躲開,結果他只是在她耳邊輕輕地吹了口氣。
“現在知道怕了,那天晚上乘人之危的時候,怎麼不想想後果?”
她刷的睜開眼,抬手推了他一把,卻被他握住手再也不能動彈。
“你松開,放手!我喊人了!”
“你喊,只要你不怕丟人,我是無所謂。”
她越是暴躁、慌亂,他就越是淡定、從容,嘴角噙著若有若無的笑,平靜的看著瞎折騰的徐楠。
“你先親了我,這件事總不能就這樣過去。”
為了甩開他的手,徐楠差點用上牙齒,憋紅了小臉惡聲惡氣的吼道。
“那又怎麼樣,你昨天不也親了我,還是兩次!你…松開!”
大概是覺得她鬧得太厲害,程禮沒了耐心,低頭咬住她嘮叨不休的小嘴,屋子裡瞬間靜下來,只剩下支支吾吾的推阻聲。
他的吻比昨天來得更狠,如果昨天是討債,今天可能就是來討命的,用力吮吸她的舌尖和唇角,不一會兒她就因為吃痛皺起了眉心,不停的用手去打他、用膝蓋去頂他,可這些都沒起到什麼作用。
一吻過後,看著臉頰緋紅的徐楠,他忍不住用手指輕輕擦拭她紅腫的嘴唇,她被困在門邊,眨了眨眼淚水滾下來砸在他的手背上。
“你…哭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