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菲門特上下打量了她幾眼,回頭問科爾森:“這個挺漂亮的小妞是誰?聞起來味道有點熟悉。”
小姑娘癟著嘴對身邊的那個栗色頭發總是顯得很緊張的女孩壓低聲音發牢騷:“聞起來熟悉?聞起來。”
科爾森狠狠的喘了幾口氣:“斯凱,我的隊員。”
巴菲門特瞭然的點了點頭:“是啊,想起來了,有人說你單獨帶領了小組搞些秘密活動,和我們一樣,追捕千裡眼,現在有結果了吧?說說看。”
漢德不屑冷哼了一聲:“你來晚了,我們把千裡眼送到寒冰監獄去了,在你們進攻之前,要不是你們搗亂,我應該親自押解的,你休想得到一丁點關於他的情報。”
巴菲門特帶起一陣狂風一把掐住了漢德的脖子,單手就把她舉得高高的,沙啞暗沉的咆哮噴薄而出:“你讓他逃了?該死的維多利亞,你犯了大錯,九頭蛇的首腦已死,千裡眼是最有可能接管他地位的人,你讓他逃了?”
突然的爆發嚇了所有人一跳,執法者警衛們一動不動,幾個神盾局的特工掏出槍來指著巴菲門特卻不敢做多餘的動作,斯凱和她身邊的小女生一貓腰躲到了桌子後面,和他們一起的,還有一個看起來很年幼的亞麻色頭發的小男生。
科爾森連忙不斷地安撫:“放下槍,巴菲,千裡眼是進了監獄,他不可能逃出來的,那是神盾局戒備最森嚴的地方!”
巴菲門特一揮手,漢德就像一個布娃娃一樣被甩在一邊,她已經暈了過去:“解除漢德的一切許可權,把她單獨關押起來,準備記憶搜尋,看看她是不是九頭蛇。”
科爾森一拍桌子:“夠了!漢德剛抵抗了九頭蛇的入侵,她平息了叛亂,她才不可能是九頭蛇!”
巴菲門特低下頭一雙牛眼瞪的溜圓,直直的盯著科爾森的眼睛:“然而她對九頭蛇手下留情,儲存了九頭蛇的實力,還有他們的首腦,就像神盾局的先輩們那樣準備再次孵化出一條來!不要拿情報來敷衍我,你們不需要九頭蛇的情報,因為現在九頭蛇在公開活動,關於他們的情報有的是,只怕你們忙不過來。也別拿什麼人權來唬我,神盾局手裡的血腥味比我要重得多,現在你告訴我,在剛剛前車之鑒還沒走遠的時候,漢德這麼冷血的特工卻留下了九頭蛇首腦的性命是為了什麼?你們,神盾局,剛剛因為自己囚禁的,培養的,撫育的九頭蛇而分崩離析,被九頭蛇塗抹的鮮血還沒幹,現在,她在戰鬥還沒有結束的時候就把敵人的首腦送去一個秘密的,安全的地方,科爾森,你告訴我她想做什麼?你不會以為那個什麼寒冰監獄裡就一個九頭蛇都沒有吧?那麼大的空天母艦九頭蛇都造出來了。”
科爾森喘著粗氣滿是血絲的眼睛倔強的看著巴菲門特:“漢德不會是九頭蛇。”
巴菲門特直起腰歪著頭:“哇唔,一次不太友好的朋友聚會。漢德也許不是九頭蛇,但是她會是下一條九頭蛇的孵化者,她是九頭蛇的媽媽。聯系寒冰監獄,十級特工命令,全面封鎖,拒絕任何人進出,所有送押罪犯原路返回,聯系那個押解員和運輸工具,讓他們調頭。押解員是誰?把他的資料發過來。”
科爾森嘆了口氣,咬了咬牙,突然想起了什麼:“你們怎麼有十級許可權?局裡的十級特工只有弗瑞局長和娜塔莎,弗瑞沒死對嗎?”
巴菲門特接過一個隊員遞來的平板,粗大的手指在上面劃了幾下:“弗瑞怎麼樣我是不清楚,娜塔莎沒時間理你們,她在忙著複仇者的事,隊長受了重傷,情況不容了是‘局裡’,這世界可不只有神盾局有特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