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修果然是氣運牽連,只說了一句話,周圍的兩個女人臉上都有了變化,艾麗卡是感激,至於蔣書雁,是欣賞和嫉妒。
“馬修,我之前沒注意到,你的手杖是新的?這個起手式,你和你身後的那個女人是一個老師嗎?”
章晉陽暗自下定決心要扣馬修的工資,至少一半,這種為了女人能和自己的老闆起沖突的性格真是扭曲啊——還不是他的女人,只是剛剛認識而已。
“你們之前就認識?馬修,你可沒說過這個。”蔣書雁也把臉沉了下來,她還想攔一下章晉陽的,聽到這個就停住了腳步,要是章晉陽說的這樣那就是馬修的不對了,在北美鷹下屬之間有私人情誼瞞著領導是可以直接開除的,甚至在履歷上都會留下不好的記錄。
“呃……我們認識才不到一週,我們在一家武館裡學習,是一個老師。我也沒想到她會來這裡工作,這很意外,不過我可以保證她沒有什麼問題,布魯特,到底是為了什麼襲擊她,總得有個理由吧?”
馬修也很尷尬,他僅僅是下意識的動作而已,根本沒想到會有什麼後果,這個女人給他的感覺很好,就像是相交多年的好友,用炎黃話說,那就是傾蓋如故。
“得了吧,馬修,女人們都會信任你,但是男人們可不會。教你的是個霓虹人吧,一個瞎子老頭是不是,他還敢開武館?來,告訴我那個武館在哪,我去拜訪一下,看看這老東西還要臉不要,以為跑到北美鷹就沒人知道他,就可以不守諾言了?”
“怎麼回事,布魯特,我可沒聽說還有什麼父輩恩怨,艾麗卡是希臘人吧,和你說的那個人有關系?”
蔣書雁十分的詫異,她這麼多年也沒聽說還有什麼長輩恩怨,這還是第一次有人表現出來有這回事,竟然還是自己的表弟——雖說是名義上的,但是別人不知道啊。
馬修也一臉懵懂的扶著剛剛爬起來的艾麗卡,他並不知道自己的老師是什麼人,他才拜師沒幾天,和艾麗卡也只見了一兩面而已,只是他對女性天生溫柔,所以就看不得章晉陽對女人動手,卻沒想到原來還有原因的——只能說馬修的腦子一沾上女人就不大靈光,在主線世界他多次被女人曝光身份,甚至為此付出慘重代價,最好的朋友和搭檔也死於他相信的女性的告密,然而他初心不改……
“這個好朋友艾麗卡,用的是手合會的秘練法,那股子壽司的酸味兒老遠就聞得到,看剛才的動作,善用的應該是手叉——咱們管那玩應兒叫鐵尺,那手法是老派忍者的手段,馬修的防禦起手式和她源出一脈,只是他用的是忍杖的路數——咱們管那玩應兒叫攔門橛。”
“我現在算是明白了,怪不得手合會和瘋了一樣連本部都搬來了,當年霓虹戰敗,有個上忍身份的格鬥大師,偷了手合會的典籍遠走他鄉,曾從炎黃國內逃逸,途經藏鄉的時候,還想偷盜昆侖的典籍,可惜事敗被擒,立下誓言不得傳承,方才得到釋放,不過他在逃跑的路途中多次戕害中原武林,是個典型的霓虹武士,自命正義,其實最喜羅織罪名草菅人命。”
章晉陽扯著嘴角,滿臉的譏諷看著面前的兩個人,嘴上卻沒停了絮叨。
“這老頭建立了一個叫真純會的組織,目的是拯救世界,剿滅手合會。聽聽,手合會多厲害,都能毀滅世界了,他就從來不提他曾是手合會的總教頭麼?”
“師傅很厲害的,真純會也存在超過百年,才不是你說的那個樣子,至於手合會,他們和真純會是宿敵,一直在爭搶一種叫做‘黑空’的武器,這種武器威力巨大,能輕易的毀滅人類,我也是最近才發現‘黑空’在手合會手裡,我曾經試圖把它偷出來,但是失敗了。”
艾麗卡在章晉陽說話的時候不斷地做著動作,這個時候已經恢複了不少,但是臉色還是有點蒼白,這種直達內腑的傷勢不經過治療設不容易好的。
“哦,你不知道,‘黑空’是對一種神級天賦的稱呼嗎?有這種天賦的人天生就是忍者,既然手合會找到了黑空,就是說他們找到了一個天賦超過棍叟的孩子,你要以正義之名,殺害一個兒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