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媚兒冷笑:“除非阿碧能說話,否則,憑什麼以這三個字定我罪?”
阿碧驀然激動起來,胸膛劇烈地起伏,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她劇烈地掙紮,從輪椅上掉到地上,被狐九扶著,在地上匍匐好像有莫大的冤屈。
阿碧的舌頭被割,根本說不出來話。
狐九突然聽見胥顏對他說道:“狐九,給她喝一滴天池之水,只要一滴就行,多了她承受不起。”
狐九眼睛一亮,迅速拿出凝露眼,在阿碧旁邊說道:“阿碧,嘴張開。”
阿碧聽話地把嘴張開。
狐九給阿碧滴了一滴天池之水。
阿碧突然捂住了脖子,彷彿很痛苦的樣子,狐九轉頭去看胥顏,胥顏抬了抬下巴。
阿碧的喉嚨裡出現了嘶吼。
眾人紛紛驚訝地面面相覷。
狐九將阿碧扶到了輪椅上,阿碧嘶吼了一會兒,人們逐漸聽清楚了她的嘶吼。
“狐媚兒!”
☆、反轉
阿碧聲嘶力竭地嘶吼:“狐媚兒!狐媚兒!狐媚兒!”
藍狐長老一拍椅子,吼道:“狐媚兒,你還有什麼可說的?”
狐媚兒不敢置信又充滿無盡恨意地看著阿碧,嗔怒道:“你這個殘廢,廢物!”她說著手中突然飛出一物,狐九眼明手快一擊阻截。
那東西掉在地上,竟然是枚銀針。
白威迅速出手將狐媚兒打趴在地上,用法力捆縛住了狐媚兒的雙手。
“阿碧,你能說話了嗎?”狐九抓著阿碧的手問道。
阿碧嗚嗚哭起來,用極近嘶啞的聲音緩緩說道:“那天,突然有個小狐貍來陰洞找我,說是老爺找我,我就跟著他走了,可是我去見老爺,老爺卻問我找他做什麼,我一猜就知道是陰謀,我飛快地趕回陰洞,可是夫人已經不見了。我去找大夫人和狐媚兒,他們卻將我抓了起來,對我用了各種酷刑,逼迫我作為人證彈劾白狐類。
我乃是人狐相交的後代,我的母親因為與凡人相戀被斬殺在斬妖臺,我本該死去,但是白靈小姐救了我,所以我便被留在了白狐洞,白狐洞的每個人對我都像對待一個真正的同族,一個真正的家人。我很感激白狐類,更感激小姐,可是小姐卻……卻……”
白威靜默地嘆了口氣,恨恨地看著腳下的狐媚兒道:“你還有什麼好說的嗎?”
“呵呵,你們不是聽得很清楚嗎?還需要我重複嗎?沒錯,這個孽種就是我折磨成這樣的,她是人狐的後代是孽種!人人得而誅之,我做的不對嗎?”狐媚兒好像豁出去的樣子,無比瘋魔。
白威卻在阿碧說狐媚兒逼迫她作為人證彈劾白狐類的時候聽出了一點苗頭,他問道:“這幾十年來白狐類在邊境不斷遭到襲擊,是你幹的?”
狐媚兒冷哼了一聲算作回答。
白威不解又氣憤:“你身為族長銀黑狐一類,為何對我白狐類針鋒相對!”
狐媚兒低下頭道:“像你這種白痴是不會懂的,我可以告訴你,白城也是我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