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看著狐九兩片略顯幹燥的唇,他還是忍不住湊了上去,親了一下忍不住又親一下,親了好久,直到將狐九的一雙唇吮出了紅潤的色澤,這才肯罷休,滿足地趟回狐九身邊。
想了想,胥顏又起身將狐九的頭擺正,最後在狐九額頭眉心落下一吻。
胥顏不需要睡覺,但是這一夜,他還是隔斷靈海,睡了過去。直到第二天感覺身邊輕動的時候,他睜開眼,見狐九已經醒了。
狐九茫茫然地睜著一雙眼睛看著胥顏,胥顏伸手碰了碰他的臉,“醒了?還有沒有不舒服?”
狐九看了胥顏一會兒才反應過來,突然摸了摸自己的肩膀,道:“我記得我被那條蛇給咬了。”
胥顏點頭道:“已經沒事了,白威給你治好傷了,劍蝶蛇的毒液並不致命,都是本君大意了。”
狐九立刻道:“是我不小心。對了,蛇還在嗎?”
“它不小心……灰飛煙滅了。”
狐九:“……哦。”
兩個人突然就躺在床上互相看起了對方,胥顏摸著狐九的鬢發,手指又撫摸到狐九的眉毛和眼角,忍不住問道:“你昨晚說的話是什麼意思?”
“你是不是在告誡本君,這一世都不要放手嗎?”
狐九快速地眨了眨眼。
胥顏勾唇而笑,那樣子頗為魅惑:“你真的想好了嗎啊?”
狐九抿了抿唇,神色小心而又有些糾結:“一年,給我一年時間好嗎?”縱然他已經打算放棄戚戰,可是放棄又豈是說的這般簡單。
胥顏眼中露出驚喜,他不由自主的舔了舔唇,露出一個似乎像是情竇初開的少年一般充滿期待又含蓄的模樣,這樣的胥顏讓狐九感到些許不好意思,但是更讓狐九感到心疼。胥顏虛長了千萬歲,可是情感這一塊卻始終連一個普通凡人都不如。
狐九本以為胥顏會答應他或者斥責他竟然敢和本君一真神討價還價,可是胥顏卻只是稍稍皺了皺眉,說道:“可是一年時間好長啊!”
狐九眼睛一瞪,心想,昨晚上是哪個說得那麼感天動地千萬年又如何,現在只不過一年之期就變得長久了?
狐九推開胥顏的手,從胥顏腳下掙紮著下地,他拉開被子發現自己只剩下一件染血的中衣。
胥顏躺在床上一手撐著頭側身看著他,說道:“把衣服換了吧,你還是穿紅色好看。”
狐九道:“我姥爺大喪,我怎能穿紅色。”
胥顏挑了挑眉,露出不以為然的神色。
狐九拿著衣架上的髒衣服就要出去,被胥顏叫住,“去哪?”
狐九道:“跟我舅舅要身衣服。”
“麻煩。”胥顏坐起來,手指朝窗外勾了勾,只見無數乳白色的小花從窗外飛了進來,那些花瓣在房間裡飛成一道漩渦,逐漸融合,眨眼間的功夫,一件華麗的白色長袍就出現了。
狐九驚訝地走過去接住那件白衣,一股淡淡的花香從衣服上散發出來。他驚訝道:“這是花做的?”
胥顏笑了笑。
“真神奇。”狐九將衣服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