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彥對狐淨軒勾勾手指:“來吧,廢話少說。”
狐淨軒看了看身旁的四個長老,然後朝左右揮了揮手。頓時一群狐貍大軍就朝三個所在的地方沖了過去。
白彥輕輕一揮手,就將那先後四群狐貍掃到在地。
長纓不由自主贊嘆道:“挺厲害嘛。”
白彥不屑的哼了一聲,“這有什麼,不過是一群狐貍而已。”
“你……”狐淨軒看著倒了一地的狐族,氣憤道:“你並非我青丘狐族中人,莫要再此糾纏,不然休怪我不客氣了!”
“來吧,小爺我今天還要看看你怎麼個不客氣法。”白彥語氣很是囂張。
狐淨軒哼了一聲。
更多的狐貍士兵朝白彥湧了過去,白彥一一將其掃到,就在最後一個狐貍兵到底的時候,白彥感到一股強橫的力道自遠處而來,白彥沒有躲過去,直接正面迎擊,但是對方的法力顯然比他強大不少,竟然壓迫地他退後數步,讓長纓同時抵抗。
只不過就在這個時候,狐九突然被抓到了上空。
“狐九!”長纓急躁的看著上空被法力捆縛的狐九,但是心有餘而立不足,出現的這個人,法力當真很是厲害。
能夠同時牽扯住白彥和長纓,同時還能束縛住他的,狐九隻想到了一個人:“狐榮!”
在海岸半空中,一個身著黑衣的男人慢慢浮現了身影。這人一身黑衣,形容肅穆,長發全部攏於腦後,唇上留著胡須,雙眉中間有一道深刻的皺紋印記。
狐淨軒一看見狐榮現身,這會兒又士氣大盛:“爹,快把狐九抓了。”
白彥咬了咬牙,一發力,沖破了狐榮的禁錮。
狐榮也趁機收回了法力,看著白彥的眼中隱含著贊嘆:“不知閣下是何人,為何阻撓我青丘山辦事?”
“中皇山白彥,你就是青丘狐族族長,狐榮?”
原來是中皇山少主,怪不得……狐榮促了眉,道:“中皇山的人難道就如此沒有規矩嗎?我青丘和中皇山向來井水不犯河水,今日閣下擅自阻撓我中皇山處理家務事難道不知道這不合規矩嗎?”
“剛剛那位並未說抓人是你們青丘山的家務事,再說了,現在這也不是青丘境內,白彥出手阻止並非惡意挑釁。還有,您在東海地界抓人是不是也應該知會東海龍王一聲?”
“哼,油嘴滑舌。”
“狐榮!你有什麼事沖著我來,跟他二人無關,不要為難他們兩個人。”狐九拼命在半空中掙紮,他只恨自己為什麼修為這麼低,他多希望有一天能夠和狐榮較量一場。
“狐九。”狐榮看向狐九,眼中帶著毫不掩飾的厭惡:“謙兒是你殺的?”
“不是我。”狐九解釋道:“是他搶走了我給我娘求來的天池之水!我娘呢?你把我娘弄到哪去了?”
狐淨軒大喊道:“他胡說!那不是天池之水!”
狐榮伸出手示意狐淨軒閉嘴,隨後向狐九走了兩步,問道:“既然是天池之水又怎麼會死人?”
“天池之水有幻境,想要喝天池之水必須經過幻境,如果走得出來那麼幻境消失,如果走不出來,那麼就會死在幻境裡。”
狐榮一步上前,一把握住狐九的脖子,咬牙切齒,神態憎恨:“既然如此,你怎麼敢給她喝!”
狐九隻以為狐榮說得是狐淨謙,便道:“是他自己搶的,他死有餘辜!”
“你這個孽畜,我殺了你!”狐榮手上用力,死死掐住狐九的脖子。
“狐九!”長纓大喊一聲,直接化作了蛟身,頭頂尖刺飛炸,目露兇光,頸有紅紋,渾身鱗片漆黑發亮,威風凜凜,真身一現遮天蔽日,一聲長嘯直喝得一眾狐貍瑟瑟發抖,就連奔騰的東海之水亦發生了抖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