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能破了胥顏真神設下的三大法陣,可謂是千古第一人了,這狐妖究竟是什麼身份?敖湛若有所思地捋了捋鬍子。
狐九作為當事人也是被白彥忽悠得不輕,什麼時候他地位這般高了?不過就算他破了三大法陣,他還是青丘妖狐狐九,想著剛剛龍王說此人是白彥神君,那他理應行禮的,只不過還沒有來得及彎下腰,後背便被白彥拍了一巴掌,拍的他腰板都繃直了,與此同時他感覺到一道神力順著白彥的手掌進入了他的身體,讓他因為缺失空氣而疲軟的身體再次精神起來。
白彥笑著拍了拍狐九的肩膀,偷偷眨眼睛道:“狐少俠英雄事跡已然傳遍四海八荒,白彥由衷敬佩啊!”
狐九嚥了下口水,回道:“不敢,在下狐九。”
看著白彥竟然還一臉獻媚的對待狐九,敖湛心裡那個憋屈,不由沉聲道:“不知狐少俠今日為何要擅自偷入我龍宮,還意圖救出這罪犯。”
狐九面對敖湛,不卑不亢道:“龍王不知青紅皂白冤枉無辜,狐九豈能坐視不理。”
“呵呵,冤枉無辜?”敖湛陰狠一笑,看著狐九道:“不信少俠問問他,是不是已然承認了自己的罪過?”
狐九低下頭看向長纓,剛剛還一臉桀驁不馴,死不服輸的長纓竟然在他目光之下扭過了頭去。
狐九剛剛為了盡快將長纓救出龍宮,是以根本沒有機會和時間問長纓為何被抓進東海龍宮。可是憑藉著百年朝夕相處,長纓的為人他再瞭解不過,他是絕對不會做出什麼傷天害理之事的。
可是現在……
狐九走過去一把攥住長纓已經被鞭打地破爛的衣領,強迫長纓看著他,長纓目光閃爍一下,最後直直地看進狐九眼裡,毫無愧色,一切盡在不言之中。
心有靈犀,無愧百年交情。
白彥默默看著二人眼神互動,突然問道:“龍叔叔,不知這蛟妖所犯何罪?”
敖湛頓了一下,竟然目光閃爍,支吾道:“哦,不是什麼大事……”
“還不是什麼大事啊!”在一邊站了好久正愁沒機會和白彥說話的敖瑾突然插嘴道:“白彥神君,您不知道,這只蛟妖膽大包天竟然對大姐行不軌!”
“敖瑾!”敖湛氣得恨不得給敖瑾一個嘴巴,他想要和白彥結親的意思是個人都能明白,怎料這個自己最寵愛的女兒竟然如此給自己拆臺,若是白彥嫌棄了敖昕,那這親事可怎麼辦!哎呀,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
白彥挑眉,心道,一隻修行還不到五千年的蛟妖欲對快八萬歲的大公主行不軌?說出去也不怕被人笑話,若非大公主自願,就是十個蛟妖加起來也打不過大公主啊。不過依著敖昕高傲的性情和剛剛的態度,怕也是看不上一隻小小的蛟妖,這事還挺有意思的啊!
白彥掩去眼底的笑意,對著長纓詳怒道:“你吃了熊心豹子膽敢對敖昕姐姐不軌?龍叔叔把你打成這樣算是便宜你了。”
他轉頭面對敖湛道:“龍叔叔,前些日子爹爹正想給我打造一把趁手兵器,可惜苦於找不到合適的活物煉制,您不如將這蛟妖交給我,我一定會給敖昕姐姐報了這個仇的。”
敖湛一聽白彥語氣中竟隱約有維護敖昕之意,心中大喜,怎麼會不答應。
只不過敖鋒聽見敖湛將長纓交給白彥很是不忿,還想跟龍王老爹好好理論理論,但是被敖湛一瞪後便氣憤地走開了。
白彥再三拜別敖湛後將狐九和長纓一併帶走了。
敖湛嘖嘖兩聲,目送三人離去,跟旁邊的魚衛招招手,輕聲吩咐道:“去跟著他們,看看他們往哪去了。”
魚衛領命而去,敖湛站了一會兒後便轉頭徑直往大女兒閨房走去。
敖昕正在房門口練劍,淩厲劍鋒,矯健身手,宛若遊龍,周身水波翻滾,海草浮蕩,遊魚盡散。
“昕兒。”
敖昕聞言,順勢收劍,吐納真氣,微微喘息:“父王,白彥走了?”
“走了走了,”敖湛走過來道:“父王不知你與白彥竟有如此奇緣,當真是天大的喜事!你可要抓緊,白彥的身世地位在三界已經找不出第二個了,你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