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說什麼?我聽不懂,我現在是在救人你們知道嗎?哦…我知道了,你們是怕我救了木小姐,她醒了之後指認兇手吧?
果然有錢有勢的人最自私,你們怎麼能為了自己的親人,而罔顧他人姓名呢?其惡劣的行為簡直令人髮指。
你們親人是人,木小姐就是草嗎?這可是我千辛萬苦弄到的,這是經過國很多權威專家研究出來的,它是救命的東西,你把他還給我。”
袁生說的頭頭是道,口沫橫飛,字字真切好像全是為木晴著想,但反過來的意思就是他是在救人,而廖毅坤和熊墨是為了私心,根本不想木晴醒來,這根本就是倒打一耙,顛倒黑白嘛!
熊墨看他那滿口仁義的小人嘴臉,一陣惱火,真特麼想打的他滿地找牙。
“你們什麼意思?有人能救我家晴晴,你們還不讓救,是不是真像袁醫生說的,你不想讓晴晴醒過來?
你們好歹毒的心呀!我要去上告,不管你們什麼身份,就算要了我的老命,我也要和你們死磕到底。”
說完木晴媽就要上前,對廖毅坤和熊墨廝打,卻一把被木先生拉住:
“晴晴媽,你冷靜點,事情還沒清楚呢,你就喊打喊殺,這不是添亂嗎?”
木晴媽一聽他這話更是火冒三丈:
“你說我添亂?你有毛病吧?袁醫生有藥,他能救晴晴,這兩個黑心肝的攔著,這不都是明擺的事了,還要怎麼清楚?
我看你是鬼迷心竅了吧,你以為我不知道,你這些年都幹了什麼嗎?我的晴晴現在不省人事,你是不是覺得有理由,把那賤人生的賤種接回來了?
木知春我告訴你,想讓那賤種認祖歸宗,除非我死,否則誰也別想拿走,屬於晴晴的任何東西。
這個家父親當時立下遺囑,清清楚楚的寫著,所有一切是留給晴晴的,我們只不過是晴晴成年前的委託人而已。
你拿著自己女兒的錢,去養賤人和賤種我忍了,誰讓晴晴單純,她那麼崇拜你,我不忍她傷心難過,所以一直把苦往肚子裡咽。
我什麼都忍了,也麻煩你有點羞恥,別做些違背良心的事,晴晴必須救,如果不救,小心我讓你晚節不保,反正沒了晴晴我也不活了。”
木晴媽乾脆坐在凳子上哭起來,木知夏一臉尷尬,這樣的事被妻子在眾人面前揭開,真是讓他半分臉面都沒留下。
“你別哭了,我是那個嗎?我這不也是為孩子考慮嗎?你好好想想,廖先生和熊醫生,如果真想害晴晴,用得著在這兜圈子嗎?
隨便在每天的藥裡動點手腳,晴晴還能活到今天?當然我也不是懷疑袁醫生,我覺得吧,咱們給晴晴用藥確實得小心。
袁醫生的藥可是好藥,既然他說能救晴晴咱還怕什麼?熊醫生對這藥有些懷疑也正常,畢竟他沒親自見過藥效,咱請袁醫生解釋下不就好了。
你這樣一鬧多尷尬呀,得虧他們三人都是有肚量的,不會跟你個女人計較,這要是換做別人早就摔門走了。”
木知夏不愧是商人,這話說的真是遊刃有餘,誰也不得罪,把一切起因都怪罪到女人身上,可他是不是忘了,這個袁醫生可是個冒牌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