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老爺子看了廖毅坤一眼,從口袋裡拿出一個黃色信封。
“你看看吧,看過你就明白了。”
展開黃色信封,上面寫著段檸檬親啟四個字,廖毅坤開啟後,看到裡面有一張白色的紙和一個成色極好的玉墜,展開白紙,上面只有兩句話。
“寶貝,你是否還記得,那幾天與你同生共死的小夥伴們?
你怎麼捨得拋下他們?雲傑和君楠已經沒了,難道你不想見見其他的舊友?”
廖毅坤沒說話,可手上的青筋卻暴露了他多麼生氣。
“看來應該是他們給檬檬注射了病毒,他們這是想把她引過去?可檬檬已經忘了一切,他們這麼做難道是為了近距離,觀察病毒的的發作嗎?
他們不可能不知道檬檬在京都,可是他們為什麼把信給您,卻讓檬檬親啟呢?”
廖毅坤冰冷的說,面上帶著一股蕭殺之氣,彷彿進入備戰狀態,只要一聲令下,便會像箭一樣射出去。
“我能想到的原因,就是綁匪在向我發起挑釁,因為這三年我一直在暗中查調查,對方可能不耐煩了,故意寫封信讓小乞丐送來,算是警告我。
這封信是在你和我掛了電話後,我們出門時送來的,開啟看到玉墜我就知道,他們可能來了,很可能這次來是衝著檸檬來的。
你前腳剛打完電話,後腳我就收到了這封信,你奶奶和媽都不知道檸檬中了病態的毒,認為她只是單純的生病了。
查了三年都沒發現蹤跡,只有一個可能,也許這些人根本不是咱們z國人,如果外國的那範圍就大了。
他們能全部來我們國家還好,抓住後利用國際影響力,國外的政權不表態都不行。
還有這群綁架犯不是一般的組織,反偵察能力特別強,武器裝備自然不再話下,既然能弄到這種病毒,我想他們肯定有自己的研發人員。”
段老爺子靠在椅背上嘆口氣,事情遠比他想的棘手,在自己國家還好,可如果是外國人,抓到了也不好辦,真特麼窩火。
“爺爺,不是有句話說的好嗎?以其人之道還之其人之身,我們雖不能法辦,但我們可以讓他們嚐嚐病態發作的痛苦。”
廖毅坤從來不會放過,傷害國家傷害人民的人,更何況這次傷害的是他的愛人。
“說的不錯,我在京都有些人手,如果你需要,只管拿去隨便派遣,不過京都眼睛太多,查起來一定要小心,尤其是我在明敵在暗。
一個三年都沒蹤影的組織,不是好對付的,你要注意安全,爺爺老了,看事情不如你們年輕人通透了,以後的事就都靠你們了。”
段老爺子語重心長的說,現在簡直是四面夾擊,偏偏還不能明面調查,還特麼有比現在更窩囊的事嗎?
“是,爺爺,明天我要去調查,可能幾天不回來,今下午讓熊墨先送你們回去休息,後面這幾天檬檬就拜託給你們了。”
“那也是我孫女,咱們一家人不說客氣話,走吧,去吃飯,你們爸爸和哥哥那裡我已經通知了,估計很快也會趕過來,你們抽空商量一下,看看能有什麼好對策,來對付敵人。”
“是。”
吃過午飯,廖毅坤把家裡的鑰匙交給段老爺子,讓熊墨把他們送回盛世豪庭,自己繼續在這照顧段檸檬。
睡夢中段檸檬回到了十五歲,她像個局外人看著十五歲的自己,拖著行李箱踏上了去京都的火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