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上段檸檬想起她們愣神的表情就哈哈的笑起來,笑夠了便問廖毅坤:
“幹嘛不帶她們一程?”
“多讓她們癢一會兒你不高興?”
“高興!不過她們看起來還挺嚴重的。怎麼腫成那樣?軍區有這麼厲害的蚊子?”
不怪段檸檬這樣問,她來了幾天不是沒被咬過,都是一個小疙瘩,但很快就消了,她倆看起來咬的不太正常。
“那不是普通蚊子,是山裡的毒蚊子。”
“那你不帶她們一段,別時間長了臉再毀了。”
高興歸高興,可她還沒惡毒到想毀人的臉,畢竟那兩人也就嘴上給她添添堵。
“沒事,頂多是多癢會兒罷了。”
“怎麼聽你的口氣像是什麼都知道一樣,這事不會是你做的吧?用什麼方法讓山裡的蚊子,跑到她們家去的?”
說到這裡段檸檬來興趣了。
廖毅坤則挑挑眉一副被你發現了的表情。
“我有個過命的兄弟,叫龍君,他是個軍醫,原先部隊的,絕對的鬼才,不但醫術精湛而且喜歡鑽研。
我來這後他給了不少藥,這藥就是他發明用來整人的,沒想到昨天用上了。
昨晚你睡著後,我從冰箱裡拿了塊冰,用鐵絲在上面鑽了個洞,倒上藥水,又用米粒封上,拿著彈弓悄悄的打她們兩家去的。
這藥水招蚊蟲又有安眠成分,冰塊很快就化,不會被人發現,所以一晚上蚊子可勁的咬。”
“”
段檸檬用一種打量的眼神看著廖毅坤。
“怎麼覺得我不是幹這樣事的人?”
“確實是,我一直以為你是那種不屑與女人計較的人,今天倒讓我刮目相看了。”
段檸檬心裡說不出什麼感覺。
“是不是覺得不夠光明磊落,用這種手段對付兩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
“不是那個意思,我總覺得女人應我來收拾,男人該你來對付,聽到你去整兩個女人總覺得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