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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夢到那個男人了,她嚇得出了一身冷汗,那個男人他好像見過,但是又覺得很陌生,就是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
知春看了看桌前的時鐘,已經指向了十一點。
她拿著被子走到母親房間,像小時候怕黑那樣,怯怯地想要母親的擁抱,她只要抱著母親她就能安心睡著。
知春媽看著此時站在房間門口的知春,她嘆了一口氣,心想這女兒什麼時候才能長大,她拍了怕床邊,“過來睡吧。”
知春睡不著,她想著那個古怪的夢,他也不是爸爸啊。她和母親此時躺在床上聊天,她眼睛睜的大大的望向天花板,思緒卻已經飛了出去,要不要向母親證實著自己心裡的疑問呢?想了想她還是問出了口,“媽,我見過我爸嗎?”
李蘭既驚詫又心疼,這孩子今天是受了什麼刺激了,她溫柔滴拍著知春的頭略帶傷心地說,“你小時候見過。”
知春搖頭,喃喃道,“可是我忘了。”她想起記憶中的男人,那個被稱作父親的人早在她四歲時就已經銷聲匿跡,母親從來沒有告訴他去了哪裡,以後的歲月裡母親拿出一個男人的照片說是自己的父親,並說他在她很小的時候就去世了。
知春心裡像扯開一個黑洞,那種無望孤獨的感情又把自己包裹,她想告訴母親自己做的那個可怕的夢,又想了想還是算了,說了又能怎麼樣,反正也是沒有父親的小孩。
幼兒園時期她總是被同園的小朋友欺負,那些討人厭的小孩總說她是沒有爸爸的野孩子,知春當時只會悶聲哭泣,還是冬晨出馬拼命維護自己把對方暴揍了一頓,當然冬晨也沒少捱打,但是從那以後再也敢沒有人欺負自己。
她又想起冬晨,哎,這個該死的冬晨。
不一會兒,她進入了沉沉的睡眠,腦海裡只留下冬晨那張倔強地親吻著她的臉。
第二天一大早,知春剛一進教室就聽到班裡一片哀嚎,原來是上回模考的排名出來了,她剛放下書包就聽後排的李威說這回座位肯定又得大洗牌了,說完還不時哀怨著自己又要跟知春捲卷的革命友誼說再見了。
原來自從安叔上任成了班主任之後,施行了一項新規定,那就是每次模考按照排名排一次座位,美其名曰是為了“同學們之間聯絡感情”,可誰不知道那是他拿來刺激大家好好學習的呢,畢竟班裡的好位置也就那麼幾個。
不過這規定對知春沒什麼影響,反正她每次考試都是中不溜秋的,排來排去她還是會坐在老位置。
她剛拿出英語書打算溫習,就看到著急忙慌的卷卷跑了過來,卷卷沖著知春大聲說,“我剛聽說了,安叔要給你安排個專座。”
知春“蛤”了一聲?問卷卷,“為什麼?”
卷卷跑的上氣不接下氣,“我剛進來路過,聽到你媽跟安叔在嘀嘀咕咕,就偷聽了那麼一嘴”,接著她又拿眼睛瞪知春,“叫你上回不好好考。你看看我就說怕什麼來什麼。”
知春翻了翻白眼,這母上大人又出什麼么蛾子,不是昨晚剛“溫情”過嗎?怎麼這暴風雨來的這麼突然?
第 8 章
知春被“下放”到講桌的旁邊,就是緊挨著講桌側邊的位置,她得知自己要坐過去的時候,心裡不滿難過差點都想跟母親決鬥了,她扶額感嘆看著那位置惆悵,簡直比第一排還要第一排。她一想別人上課一抬頭看的都是黑板,她一抬頭,看見的是老師的鼻孔。
哎,也不知道她媽是怎麼想的,為了讓知春成績能提上去,這麼變態的方法都用上了。
知春百般無奈地抱著書走到教室門口,“哐當”一聲用力把書摔在了桌子上,像是在宣判自己的憤怒,可是有什麼辦法,誰叫她媽是雷厲風行的女魔頭呢。她心裡煩躁,這下不僅非但上課開不了小差,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了,而且這裡還跟卷卷隔得那麼遠。
她在人群裡搜尋著卷卷的身影,在第四組靠牆的邊角找到了她。知春看見卷卷正跟周圍的人嬉嬉鬧鬧,她臉上立刻顯示出不滿的表情,“哼,這麼快就跟別人混熟了。”接著又趴在桌子上發出一聲長長的嘆息,“這麼遠啊怎麼辦,不能跟她做同桌,而且這以後上課打盹都不行了。”
知春正叫苦連天呢,突然肩膀被旁邊的李威重重地敲打了一下,她微微吃疼,眼神憤怒地看著重拳打著自己的李威,怒號了一聲,“你是鎮關西啊。打人這麼疼。”
李威沒接上知春的話,他嘿嘿笑了,之前他一直坐在卷卷和知春後面,誰知這回排座位選了第一排的位置,而且剛好在知春的側面,本來他是想和這位暴躁少女套套近乎,沒想到被知春一通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