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連人家的本子都翻……”
“我原本就是想看看她有沒有類似什麼寫日記之類的習慣啊,就像女主人似的……”
“……等一下!難道你翻過泰妍的日記本?”王威廉的表情瞬間變了。
九尾狐這“作案手法”,怎麼都感覺特別的輕車熟路啊!
“這個……主人啊,你當時把那張付款的小票丟到哪裡了?”九尾狐立刻轉移話題。
“你要是敢在偷看泰妍,信不信我弄死你。”王威廉狠狠的說道。
“呀,主人,何必呢……我又不會告訴你,更不會告訴任何人女主人在日記本裡寫了什麼,你就當作沒有好了!”九尾狐有點尷尬的解釋道,“如果女主人真有什麼不妥了我也算是幫主人您預警了,對你又沒壞處。”
“有那個功夫你不如幫我去看看段志憲怎麼回事。最近魅魔貓總在說他似乎有點問題。”王威廉有點惱火,“不許偷盯著泰妍,聽見沒!”
“主人啊……”
“命令!”
“哦……”九尾狐有點鬱悶的點了點頭,“不過,主人,你真的不記得那張小票丟在哪裡了嘛?”
“那我怎麼記得!”王威廉不耐煩的擺了擺手,“哦,對了,在論峴那面的地下車庫裡。”
王威廉的記憶回來了一些,那天把崔雪莉放回了房間裡之後王威廉就關門下樓了,在地下車庫裡,王威廉才回過神來要整理一下當天晚上的事情,當時在酒吧刷完了卡,酒吧的工作人員把卡和小票一起交給了他,然後他就連卡和小票一起裝進了兜裡,在地下車庫裡他才把卡裝回了錢包,而那張小票就被他順手丟在了車窗外。
“主人,所以……你還覺得那天晚上崔雪莉是喝醉了嗎?”九尾狐用一種古怪的眼神,看向了王威廉。
安靜。
是啊,丟在地下車庫的紙片,會在幾個小時後的第二天淩晨被打掃衛生的人掃走,而當時被自己抱上樓去的崔雪莉講道理沒有個幾個小時死豬一樣的睡眠是不可能醒過來的啊!
而且,醒過來之後也不會去地下車庫吧?
就算去了地下車庫,也不會注意到那張可能被打掃衛生的人漏網了的紙片,以及上面的東西吧……
所以,也許那天晚上,她根本就沒喝醉吧?
“主人啊,這小姑娘……真的有點意思。”九尾狐幻化成了人形,用一種你懂得的笑容對王威廉說道:“你真的對她一點好奇都沒有嗎?”
“沒有。”王威廉搖了搖頭,“行了,你也別糾結她的事情了,真閑著無聊,就幫我去盯著段志憲那邊……”
“哦,那邊用不著我啊!從瑞士回來以後,螢草在知道了他有些古怪之後,基本上成天在盯著的。”九尾狐點了點頭。
“螢草?”王威廉一愣。
“是啊!其實我們這幾個主人的僕從裡,它對主人確實是最忠心的一個。”九尾狐說起這個的時候表情很唏噓,“就連女主人那裡都是它拜託我去幫忙偶爾去看看的。”
“……你居然聽它指揮?”
“呀!是拜託,不是命令!而且,螢草這種妖怪……主人你不懂,很煩的,它會一直忽閃著大眼睛看著你,翻來覆去的說著同樣的話纏著你,偏偏又打不死它,一直到被纏到精神崩潰的妖怪。”九尾狐似乎對螢草真的是心有餘悸,“不過主人您既然下命令了,以後我就可以理直氣壯的拒絕它了。”
“那你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也許我早就可以給你下命令了。”
“那個,其實我也對女主人有點好奇的……誒,主人,好像崔雪莉又過來了。”九尾狐指了指車窗外,然後再次變幻回了狐貍形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