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興趣。”林娜璉腦袋搖得很勤，“神神叨叨的，我對這些一直就不是很感冒。”
“如果你能裝的有興趣一點，或許……”
“哎呀，我知道，那個島國的大叔跟我說，如果我有興趣，可以加入他們。”林娜璉點了點頭，“可是我就是沒什麼興趣啊！這兩個月來我都受夠了，每天都要在那兒禱告，說什麼都是神賜予的。我也就奇怪了，真是神賜予的，為什麼把他們想要的東西給了我而不是給他們？”
“……在中世紀，就沖你這句話你都該上火刑柱了。”王威廉笑著說道。
不過這姑娘說話的態度倒是挺對自己的胃口的。
“現在又不是中世紀。”林娜璉不以為然。
“可是這些人的影響力依舊很大啊！不然你覺得為什麼今天那裡都打得熱鬧成那個樣子了，周圍連一個警察路過都沒有？”
“……今天是除夕，大家不是都要過年嘛……”
“嗯，你就這麼信好了。”王威廉搖了搖頭。
“……oa，你跟我說這些幹什麼？”
“你今年也十七歲了，對吧？”
“嗯，按照外國的演算法十六。怎麼？”
“那你能不能理解我不能用的東西就算毀掉也不能被外人利用的道理？”
安靜。
“oa你在說我？”
“今天晚上要不是我在旁邊，你可能已經死了。”
“你在旁邊？跟你有關系？”
“你就一點都不好奇那邊打的像是爆破現場似的，你在牆角憑什麼就可以毫發無傷啊？”
“……oa你在保護我？”
“可以這麼說。”王威廉點了點頭，“所以我才剛剛問你，願不願意加入他們，如果你加入了他們，我就不用這麼費心了，不然天曉得將來你還會遇到什麼事。畢竟你這個能力，確實挺厲害了。”
“……我不要了還不行嗎？”
“不要命了嗎？”
“不是！不要這個能力！”
“你覺得可能嗎？”王威廉笑著反問了一句，“還是不要命比較靠譜。”
林娜璉被王威廉的話給噎的夠嗆。
“要不然這樣吧……你對當練習生有興趣嗎？”王威廉想了想，問道。
“去oa你的公司？”林娜璉眼睛很明顯的一亮，“我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