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這件事，其實也是一個足夠讓王威廉頭疼無語的事情。
他要拍的v是早在4月下旬就已經完成了錄音的那首他一個人獨唱的那首節奏感很強，歌詞有點成熟的《_》。
其實原本iia娛樂並沒有著急在最近發行這首歌的。他們原本的計劃，是發行那首王威廉和程瀟合作的《深夜書店》。
甚至其實v的拍攝工作都已經於一周前在程瀟那忙的連覺都睡不了的行程裡擠出來時間和iia投資旗下的一家經濟公司的一個年輕男演員合作完成了。
然後出了關於幾家經濟公司聯合質疑cje的那個負責運營ioi的公司的能力問題的事情。
事情就變得有點複雜了。<101nove.的要求，最近這是一個小女孩兒要專注於還沒有出道的ioi的活動，原則上不支援各自的經濟公司給她們安排獨立的行程，於是，秉承著“我就靜靜的看著你表演”的態度的iia娛樂就把王威廉這首歌的發行給按下來了。
可是距離上一週在電視臺放送出來了被節目組剪得零零散散的錄音的內容過去了一週，網路上對於那首被電視臺以“遵守放送自律委員會要求”為由給砍掉黑屏的那首歌，充滿了好奇。
再加上王威廉給oona錄制的那首最近正忙著在全世界各地拍》的發行估計怎麼都要拖到夏天去了，在網上iia娛樂的家族粉絲們紛紛抗議：我褲子都脫了你給我看這個？
扛不住在官網每天幾百上千條的請願，這首可能iia娛樂原本都沒打算正式發行的《_》就被抬出來了。
雖然看起來又像是李祉那沒轍了找王威廉出來擋槍……
可是也真不能怪人家李祉那：那個錄三首歌的劇本原本是兩首歌，只有oona以及和程瀟合作的那一首，這首《_》純粹就是王威廉怕拍攝分量不夠，臨時想出來加進去的。
自己造的孽，含著眼淚也得自己扛。
當然了，王威廉也算不上多造孽。
不過就是一個v而已。
也正因為如此，原本在從咖啡館去攝影棚的路上，王威廉的心情其實並不算多鬱悶的。
然而九尾狐的心情看起來並不好。
所以……
<101nove.那個公司不要在繼續管ioi的事情了嗎？”
在開著車，九尾狐的語氣裡都明顯能聽到一點那種不開心。
有情緒。
“這個真不是我說的算，幾家經濟公司都已經和cje達成協議了，大家有合同還是要照著合同來辦的。”王威廉笑著搖了搖頭，“而且不過就是這出道一首歌的事情，你至於這麼緊張嗎？”
“不是啊，主人，昨天魅魔跟我說，我讓它監視著的那幾個協議裡提到的資料都開始很奇怪的上漲了，但是實際上……”九尾狐搖了搖頭，“除了在音樂節目的下週舞臺預告裡之外，我們依舊沒有看到什麼ioi出道的宣傳啊！”
“你急什麼啊！”王威廉笑著安撫了一下九尾狐，“這些資料都是有評價標準的，而且這些資料……嗯，比如什麼廣告品牌價值，之類的，都不是給一般的粉絲和看熱鬧的圍觀群眾們看的，是給那些打算投廣告找代言的廠商們參考的，這樣的資料就算作假又怎麼樣？只要有人接盤接單，作假就做去！都說了，你如果真的想要做一個經紀人，這些東西你得靜下心來研究，不要每天咋咋呼呼的……”
“……可是對於她們來說……”
“唱片音源再掙錢能掙多少？”王威廉笑著搖了搖頭，“她們又沒法自己寫歌自己唱，靠的就是廣告代言掙點錢。趁著現在火在風口浪尖上，多做些廣告代言，掙點錢，不比什麼都強啊！再說了，你以為刷這些東西不要錢的啊？”
“這些刷資料的錢最後還不是羊毛出在羊身上啊……”<101nove.就是不能這麼做啊！”王威廉笑眯眯的說道：“roduce101結束的時候的ido品牌價值和影響力資料擺在那個地方，你可以適當下跌，畢竟熱度在散，但是如果資料下跌很明顯，那就是你的運營公司運作不力，我們幾家公司的意見是正確的，而且這也符合普通的粉絲們的觀感，再加上本來ioi的運營權是簽給y自己非要拿去給他們的那個旗下公司去運作，這加在一起……嗯，我們是不會，但是天曉得類似什麼之類的公司會不會直接找他們要賠償呢。所以，他們就是在保留ioi的運營權和花錢幫她們刷資料和熱度之間做平衡，現在他們決定刷資料了，那就是為了第二季的roduce101的運營權做投入，這個帳，是不可能算到孩子們頭上來的。”
“這個道理我明白，但是……”九尾狐搖了搖頭，“我們自己也做經紀運營，很清楚費用結算裡面的貓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