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不是誰的專輯都一樣嗎？不打榜的歌成績都一般啊！別說你了，半島上所有的歌手都一樣的吧？”
“誰說的，iu不打榜成績也比我的好啊！”
“她可沒像你，10月一張，2月一張，出的這麼頻繁，你的粉絲消費的來嗎？”
“oona每個月都有新歌！”
“嗯，然後每個月的成績也就是你的這張賣的不好的專輯的零頭。”王威廉白了一眼金泰妍，“粉絲有消費力的好不好！”
“這不是消費力的問題，專輯賣不出去，行，那音源收聽為什麼成績也不怎麼樣？”
“都說了宣傳不到位……而且你不打歌，就算一位候補也沒用啊……”
“不打歌就不聽了，那不就是說我的歌本身不值得他們聽，只有在打榜的時候他們才會聽嗎？”金泰妍哼了一聲，“這才是我傷心的原因！我是唱歌給我的粉絲們聽，不是唱歌給他們打榜！”
“粉絲不都這樣嗎？你再說下去……我覺得你會想要退出少女時代的。”
“oa你滾！”金泰妍狠狠的踢了王威廉一腳。
房間裡再次安靜了下來。
好久之後。
“oa，你是不是也覺得我這次唱的歌不好聽？”金泰妍悶悶的說了一句話。
“誰說的，我都很喜歡啊！只要是你唱的歌我都喜歡聽。”王威廉立刻表態。
“我是問我的歌你喜不喜歡，不是我。”
“都喜歡啊！沒毛病啊！我可以唱給你聽那首rain……”
“你閉嘴！我又不是沒聽過。”金泰妍的嘴角終於帶起了一點笑容。
那是前天下午在咖啡館裡，九尾狐那面砸店裡播放著金泰妍的歌，王威廉在那兒跟著一起唱。
就是那首rain。
王威廉的音都很準，節奏也很準，可是音色嘛……
反正金泰妍是不想他來惡意攻擊自己的耳朵……
“都說了是喜歡了，你想這麼多幹什麼。”王威廉趁機一把把金泰妍摟到了自己的懷裡，“你的粉絲也一樣，喜歡你的，都會找你的歌去聽，只是不打歌了，他們就沒有必要一遍遍的刷，去沖榜，可以安安靜靜的聽著你的聲音單曲迴圈，他們自己就一邊看著書或者一邊幹著活，一邊輕輕的哼著，沉浸在你給他們營造的音樂空間裡……”
“噫，oa你什麼時候說話也開始這種風格了……”金泰妍有點不好意思的打斷了王威廉話。
但是很顯然，王威廉的勸說，她多少聽進去了一些。
“還不是每天下午看你在那兒演漫威dc小劇場看的。”王威廉趁機轉移話題，“最近你都是苦情戲，我被你影響了。”
“……我明天演一段激情戲，行了吧？”
“激情可以，別基情就行……”
“……對了，oa，下週就新一輪淘汰了，這一次你pick誰？”金泰妍終於把話題轉回了電視上。
“程瀟啊，有疑問嗎？”
“除了她！”金泰妍有點惱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