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為什麼？”
“你要讓他們看到你請了一個通靈師來調查？你確定他們不會因為覺得你不靠譜而離心離德嘛？”王威廉笑著反問。
“……”樸議員看了一眼秘書。
這一次，秘書出去的時間比較長。
十幾分鐘，王威廉面前的那杯水都被他喝完了，秘書才走了進來。
而這十幾分鐘裡，他已經把這一摞工作人員的資料看完了。
“可以了。”秘書對著王威廉說道。
也同時說給樸議員聽。
王威廉點了點頭，走出了裡間樸議員的辦公室，來到了公開辦公區。
從隨身攜帶的袋子裡，拿出來了一根黑色的蠟燭，用火點燃。
放在了辦公室入口的地方。
閉上了眼睛。
其實他並不一定需要這種儀式，只是稍微做一做，顯得專業一點而已。
唸了一會兒咒語。
睜開了眼睛。
“過去一個月裡，有五個人在半夜一個人來過這裡。”
王威廉淡淡的說道。
“有兩個人離開的時候拿著東西。”
“什麼人？”樸議員看王威廉這麼快就給了結論，有些意外。
“一個是他。”王威廉指了指在旁邊的秘書，“進來的時候空手，走的時候拿了一個包。”
“上週三，議員您跟……嗯，不是我回來取過檔案的嘛？”秘書看了一眼王威廉，對著樸議員解釋了一句。
“是上週三。”王威廉點頭。
“嗯。另外那個呢？”
“一個年輕女人。大概二十三四歲的樣子。”王威廉閉上了眼睛，歪著腦袋，眉頭微微有點皺著。
“二十三四歲？”樸議員看了一眼秘書。
秘書點了點頭，記在了本子上。
“這個女孩兒不是專業的。”王威廉搖了搖頭，“留下的氣息很重，如果需要我一會兒能帶著你們找到她的住所。”
“……可以。”秘書點了點頭。
“那就這樣吧？”王威廉用手捏滅了蠟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