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威廉和樸振英兩個人都上了電梯，卻沒有再說話了。
……
“不是說是洪勝成社長想要請我吃飯嗎？他人呢？”
“嗨，快別說了，剛剛下午的時候，他又跟樸振英吵了一架，現在在jy開會呢！來不了啦！”
“……早說嘛，我就把李祉那也叫上過來了。”
“我也是剛剛到了這裡發現他還沒來，給他打電話的時候才知道的。不管這些，先坐吧！”
晚上，在清潭的一家高階餐廳，王威廉見到了下午他到了jy的時候分開了的方時赫。
“就我們兩個大男人，坐在這裡吃飯，感覺怪怪的。”王威廉雖然也坐下來了，但是嘴裡還在吐著槽。
“怎麼，難道你還安排你們公司的藝人或者練習生陪酒的？”聽到了王威廉的話，原本滿臉笑容的方時赫一愣。
“……你想哪兒去了！我可沒這愛好。”王威廉搖了搖頭，“之前就是因為可能有這種隱患，在招練習生的時候，有幾個很好的苗子我都沒要。”
“……因為長得太漂亮了？”方時赫的表情已經開始古怪了。
“算了，懶得跟你解釋了，這說起來話可長了。”王威廉搖了搖頭，“我今天從方時赫的辦公室出來的時候，遇到了樸振英了。”
“嗯，知道，今天下午他們吵架也就是因為這個。”
“……為什麼？”
“之前樸振英一直說要把那個總暈倒的女孩子泫雅開除出ondergirs，換一個新成員進去，洪勝成因為她是自己招進jy的，死活不同意，今天倒好，洪勝成主動跟樸振英說讓泫雅休息一段時間換人，反而樸振英不同意，然後兩人就幹起來了。”方時赫說這個的時候，感覺像是在看戲一樣，滿滿的揶揄。
“……為什麼？”對於洪勝成終於下定決心讓金泫雅休息這件事，王威廉還是挺欣慰的。
“也要推新的女團了唄！”方時赫哼了一聲，“最近不是總在說嘛，什麼幾大娛樂圈企劃公司，，之前推出ondergirs開始，就沒停過，就為了搶一個先手優勢，一頭。不然2月份出道的女團，到現在都七月份了，早就該休息一下然後準備第一張正式的專輯了，她們可倒好，一直就沒歇過。要不是你說泫雅是因為被什麼髒東西給弄了，我真是能相信她是被樸振英給累的。”
“哦，那面的馬上要出道了，他這裡反而不同意換人了？怕隊伍動蕩給了對手可乘之機？”王威廉大概明白了樸振英的思想轉換緣由。
“是的，可是如果按你說的那樣，她要真有一天倒在跑行程的路上了，可沒人會相信她是被髒東西給弄的。”方時赫輕輕的嘆了口氣，“只是樸振英不信，有什麼關系，憋著法兒的想要害他們。”
“……”王威廉不知道該怎麼接這句話。
其實這話也沒錯，真說起來，自己跟金泰妍還是比較親的……要說為了金泰妍小小的陰一下jy什麼的，似乎也說得過去。
誒，對哦，她不是號稱四五月份就應該出道了的嗎？
“不是從去年底也就在準備女團的事情了嗎？號稱四五月份就應該出道了的啊！這都七月中旬了……”
“這我怎麼會知道！的。”方時赫笑著一攤手，“只是聽說，原本計劃的十二人的出道計劃，在不停的刪人，刪著刪著，時間就拖下來了唄。”
“刪人？”王威廉一愣。
金泰妍那丫頭不會被刪了吧？對哦，她這大半年都沒跟自己聯絡了……
“我也覺得，一個偶像團隊，十二個人，感情是把他們公司沒出道，又沒法丟掉的練習生湊在一起了吧？據說裡面有個當了七八年練習生的？”
“……時間這麼長也許挺有實力的。”王威廉這句話應的有些尷尬，因為他恰巧認識這個當了很多年練習生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