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女人啊,只能看只能簡單的親吻,連個軟肉都沒摸過,這小一個月的,是朗末臣過得最憋屈的時候。
比金卡卡懷孕的時候還要憋屈!
所以現在好不容易回了家,朗末臣怎麼能就這樣輕易錯過補償的機會?
這樣想著,朗末臣越發肆無忌憚,手臂就這樣擱在金卡卡胸口的起伏上,久違的柔軟,令朗末臣發出了低低的喟嘆。
男人這一聲低沉的嘆息,聽得金卡卡耳根發燙。
這傢伙幾個意思啊??
她紅著臉,作勢要把他的手臂挪開,剛碰上他,還沒出力呢,朗末臣又倏地悶哼了一聲。
金卡卡給嚇得不敢動,“疼了?”
“嗯,有點。”
金卡卡表示懷疑,“這不是都快好了嗎,怎麼還會疼呢?”
朗末臣側過頭來,一雙黑眸微眯著,眼底幽幽的光亮透出,“許是睡多了醫院裡的硬床板,現在家裡這麼舒服,一時不習慣。”
他這冷冷淡淡的一句,聽在金卡卡的耳朵裡,就有點跟小孩子在抱怨什麼似的。
尤其,他這受傷還是因為自己給累的,怎麼能叫金卡卡不心軟?
她小心的側過身來,沒挪開朗末臣,自然也就沒管自己在轉動的時候,那隻手臂貼著自己在輕輕摩挲。
金卡卡臉頰微紅,接著夜燈的微光,看著男人弧度好看的側臉,“咱們這不就回家了嘛,你能在家裡好好休息,手很快就好了。”
“嗯。”
金卡卡給他往上拉了拉被子,“快睡吧。”
聽出她嗓音中的鬆軟,朗末臣眼底閃過一抹暗光,依舊是用那副剋制隱忍的口吻開口。
“但是我睡不著。”
“閉著眼不就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