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害怕嗎？你也會傷心和難過嗎？”
舒念晨淡淡的開口，“我以為你的心是冷的，早就麻木了，對這些，根本無所謂。”
“所以你才能這麼心安理得的活了這麼久，鋇城碼頭那十幾條冤魂，他們都在天上看著，他們一直在等待著這一天……”
舒念晨面容依舊保持著不變的神色，只是，毫無預警的，眼淚從眼眶中滑落了下來。
透明的淚珠，彷彿不存在那樣，無聲的流下。
“如果他們還能說話，他們肯定都在歡呼，在高興，因為他們終於等到這一天了。”
“害死他們的人，以這種生不如死的痛苦方式生活下去，他們終於能安息了。”
那雙佈滿恐懼的眼中，同樣，滾落下了熱淚。
到底為什麼而哭，無人可知。
從病房裡出來，舒念晨低頭平復了一下情緒。
南景泓掏出手帕給她擦臉，“你為他們報了仇，也是了了一樁心事。”
舒念晨點點頭，“嗯，南景泓，我還想拜託你幫我一個忙……”
她低聲說道，“那些同事，雖然是青巖和翟若羽所害，但源頭是因為我，我知道這樣的說法對那些家屬來說過於打擊，事情過去這麼多年，我也不想再惹起他們的傷心事，但我內心，對他們總有虧欠……”
“我明白，放心，後續的補償我會讓人一直給，名義是劇組為他們成立的小基金，立甫也定時給他們補償，不會讓他們有太多的疑心。”
長嘆一口氣，舒念晨說，“那就好。”
南景泓牽起她的手，“走吧，我們回家，小寶和爸媽等著我們。”
“嗯。”她展開笑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