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你怎麼那麼賤呢,是不是覺得搶來的男人,能讓你更有成就感?”
翟若羽步步逼近,每靠近一步,舒念晨面上冰封的冷度,就更寒一分。
緊緊抿著唇,滿懷複雜盯著翟若羽,舒念晨開口說道,“這話難道不是應該問翟小姐自己麼?”
翟若羽發出一聲冷笑,“哈哈?你說什麼?”
舒念晨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爾後微微揚起了下巴,一字一句,說的極為用力。
“當年翟小姐明知道我是南景泓的妻子,有合法的關係,翟小姐又是什麼做法?糾纏有婦之夫,就算被南景泓拒絕了,翟小姐可從來沒有放棄過呢?”
“而現在,翟小姐和南景泓只不過是訂婚的關係,不具備任何的法律效力,而我,就算對南景泓有任何的想法,那也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就算我和他有什麼發展,都沒有違背法律道德。”
扯扯嘴角,舒念晨緩緩地道出,換做平時自己無論如何都不會說出的驚天駭語來,心境是出奇的平靜。
到最後,她更實在翟若羽不敢置信的瞪眼下,不以為意的說,“我沒有是,嚴格意義上,我還是南景泓的妻子,我和他的婚姻還是保持有法律效益的,只要我不開心,提起訴訟,到那時候,翟小姐以為自己還有機會?”
“不可能!”
猛地,翟若羽一下子凌厲出手,朝著舒念晨的脖子掐過去。
“我才是阿泓的未婚妻,只有我才有資格站在他的身邊!你已經死了,你早就該死了!!”
她張牙舞爪可怕的面孔,令舒念晨驚了一跳,好在反應夠快,一下子躲開了。
可是看翟若羽已經被自己刺激得失去理智的樣子,舒念晨皺緊眉頭,擰開了水龍頭,衝著翟若羽臉上潑了兩把冷水。
“啊——”
藉著她低頭揉眼睛的空隙,舒念晨開啟門,快步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