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姐,舒念晨就在那裡!”
如此叫囂,氣勢洶洶的人,正是陳夢和導演編導他們。
舒念晨嘲諷扯了扯嘴角,陳夢居然還敢找她算賬,她的狂妄自大,狠辣惡毒,到底是誰給她的?
這些蜜蜂數量龐大,倘若蜂蜜真的倒在她的身上,從防護服的破口鑽進來,那麼她舒念晨這一身面板恐怕是要完了。
她抿了抿唇,在她們過來之前,轉頭對著宗淵說,“你帶南景泓去車上上藥。”
一動,就被南景泓緊緊拉住,她回頭,與他的幽沉眼眸相對。
“你又想做什麼蠢事。”
“放心,這次不會白白害你受傷。”她給他一個堅定的眼神,“我今天的底線已經被踩過了,我不會讓步的。”
“發怒的病貓?”他看著她眼裡跳動的火焰,嘴角勾起。
舒念晨跟著他,揚起唇邊的笑,“說不定能是隻母老虎。”
頓了頓,她視線越過了正用一種難以辨明目光打量自己的習若羽,衝著宗淵吩咐,“好好幫他處理傷口。”
“是的,少夫人。”
舒念晨點頭,朝著那行人正面而去。
那邊好幾十個人氣勢十足,舒念晨一個人,瘦弱的背影,卻沒有任何的畏懼。
南景泓眯著眼,終究還是轉了身,滿足她的要求,給她發展的空間。
習若羽再次伸手過來,被他冷眼一掃,“不用你。”
習若羽臉上掛著淡然的笑,“好。”
然實際上,她的手心早就掐的發緊,指甲快要陷進皮肉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