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這句話的時候，許如意的表情裡，一抹晦澀艱難，明顯浮現。
這一變化，當然也被一直盯著她的習若羽看在眼裡。
她小小驚呼，替她高興的樣子，“真好呢，能一起友好這麼多年，我常年在幾個國家跑老跑去，好多朋友關係都淡了。”
許如意突然很想笑，勾著唇角輕輕扯動，“沒有，我和她的關係，也並沒有那麼好。”
習若羽的眼神，更為深意許多。
這時候，小夏給她們倒水過來，放在透明茶几上，漫不經心的提起。
“我剛剛也聽見那個主管的話，文員什麼的……你們是一起拍的微電影，沒有在一個部門公事？”
許如意喝了口水，輕輕搖頭，“沒有，我們三個專業不一樣，所以三個人從事的部門也不同。”
小夏點點頭，“車上的小舒，是節目組的助理，好像是導演助理來著，另外一個人呢？”
“舒念晨是導演專業，另一個人，也是專業相關，去當演員了。”
小夏咦了一聲，“那你讀的什麼啊？文秘之類的？”
“我讀的戲劇文學……簽約的時候，被安排到了文員的工作。”說起這個，許如意的情緒更加低落。
習若羽不由看了眼小夏，低聲警告了一聲，“小夏。”她搖了搖頭。
小夏自知失言，“對不起，我不應該問的……”
“沒關係，這是事實。”許如意臉上，佈滿了自嘲。
習若羽看著，心頭一動，“如果你願意的話，可以跟在我身邊做事，我近期在國內會有一些工作，採訪或者是上節目什麼的，還有一些表演……小夏一直跟著我，但是其他兩個助手是我從國外帶回來的，國內很多事情都不熟悉。”
看著許如意驚愕的臉，她低聲說著，“若是不覺得我的工作太過單調無聊，你可以過來幫我。”
“當然，到時候我會幫你引薦一些作家和劇本大師，希望對你也有幫助。”
最後一句話，讓許如意兩眼發亮。
“真的可以嗎？我，我是簽約了的，我籤的是……”她太過高興，開始語無倫次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