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是樊樓最高令牌,引起注意就不好了。
換個黑色的標記就好了。
她是想掙錢,卻不想太顯眼啊!
她可不想當顯眼包。
“你手裡有最高令牌,低階令牌上的標記你可以隨便用,我先走了。”
鬼老頭抱著酒心滿意足走了。
得到肯定回答,白狐夭夭心中有底了。
她決定在她所有商鋪的牌匾上,商品上,全部打上黑色彼岸花的標記。
黑色彼岸花就是最低階的。
說幹就幹。
白狐夭夭穿好衣裳,直接去了琉璃廠。
“恒大哥,周叔在嗎?”
剛到琉璃廠,就看到周恆正在跟來進貨的商販結算賬款。
“夭夭妹子,我爹出去了,你咋來了?”
周恆讓其餘人招呼那些商販,親自領著她去了上房。
到了上房招待客人的地方,這裡乾淨明亮,窗戶都是用的玻璃,透亮明快。
白狐夭夭坐下,這才開口,“我想著以後把所有的琉璃上,都打上這個標記。”
從袖管裡掏出來了一張紙,這是她畫好的黑色彼岸花樣子。
跟樊樓令牌上的一模一樣。
“妹子,這個圖案我看著怎麼這麼熟悉?”
周恆拿著圖紙,越看越覺得自己在哪兒見過這個圖案。
想了半天,終於想起來了,一拍大腿,“妹子,這可是樊樓的圖案,是不可以私自用的!”
周恆在雲州學院讀書,對樊樓同樣帶著嚮往。
西月國各地的富商,學院的學子,還有江湖中的門派,每年都會挑選人才去京都參加比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