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除了他沒人見過溫書,謝充林保護的緊,從不帶他來這種場合,方總也是有一次在飯店遇上謝充林帶他出來吃飯,就見了一面,所以剛剛男孩站在那邊他沒看出什麼名堂,這湊近了一看才發現活脫脫就是年輕版的溫書。
之前都傳說謝充林終於對那位厭了膩了,可今天這麼一看,好像也不是那麼回事。
男孩坐在旁邊,緊張地說:“謝先生...”
謝充林挑眉:“你認識我?”
男孩諂媚的笑著說:“這裡誰不認識您啊,您可是大名人。”
謝充林無謂的點點頭,男孩倒了杯酒,貼在他身上,綿綿地說:“我聽說您可會疼人...”
謝充林輕笑一聲,摟住他:“怎麼個會疼人法?”
男孩媚眼如絲的看著他,喝下一口酒,湊上去想吻他,謝充林看著眼前的臉突然覺得索然無味,一把推開他。
男孩一口酒嗆出來,咳了半天,衣服上都是酒漬。
謝充林看都不看他一眼,“行了,你出去吧。”
男孩不知道怎麼得罪他了,慌張的想湊過去道歉,旁邊方總見謝沖林臉色不好,連忙叫人把男孩帶出去。
“惹到你了?”方總說,“小男生難免冒失一點,沒必要跟他們生氣,再幫你叫一個?”
謝充林淡淡道:“不用了,沒心情。”
喝了幾輪酒,幾個人都摟著人回樓上的房間,謝充林坐在包廂覺得有點醉了,打聲招呼就起身走了。
半路上,本來坐在後座閉目的謝充林突然讓司機朝溫書家開,到了小區坐電梯上樓,他酒勁上來了有點暈,一手扶著牆一手按密碼。
“滴”的一聲,顯示密碼錯誤。
他的手指頓了頓,又按向門鈴,沒人開門,他就一直不停的按門鈴。
終於門開啟了,門內傳來溫書的聲音:“你怎麼過來了?”
直到聽到溫書聲音的這一刻,謝充林才覺得自己從晚上就一直有的煩躁消失了,他推開門走進去。
溫書一手攔住他,皺眉道:“好大的酒氣,你喝了多少酒?”
謝充林洩掉力氣趴在他身上,說:“喝了很多。”
溫書只能兩手撐著他踉蹌的把他扶到沙發上,再回過身把門關上。
謝充林陷在沙發裡,眼神跟隨著溫書。
溫書走到他面前,好笑的在他面前揮了揮手:“還清醒嗎?”
謝充林抓過眼前的手,捏了捏,沒有放手。
溫書抽了幾下,可是力氣比不過一個醉漢,只能任由他抓著。
謝充林得寸進尺一把將他拉到懷裡,兩人一齊倒在沙發裡。
溫書腳疼站不穩,沒注意就被拉倒,鼻子直接撞在謝充林胸膛上,疼的他眼花都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