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說吧。”
傅遲寒說完,就真的坐起身來,翻了個身靠在床頭,側著頭看過來。
喬漾本來還躺著,後來想著這個姿勢太過怪異,乾脆葉坐起來,和傅遲寒面對面坐著。
兩條纖細白皙的胳膊自然地垂下來,雙腿盤起,兩手剛好能碰到腳踝。
手底下的肌膚很涼,但是再往上一點,就又帶著不正常的熱度。
喬漾的下巴微抬,和他對視上:“我聽珈羽說,幾年前的那場車禍......”
她這話才說到這裡,傅遲寒的臉色就明顯地一變。
他往後輕靠了下,單手覆在金屬質的皮帶扣上,“怎麼了?”
喬漾沒由來地輕梗了一下,她輕呼口氣,明明是再正大光明不過的事情,硬生生地被她演繹出了一種猥瑣的氣息。
“那次開車帶她出去的人,叫蔣成,對不對?”
傅遲寒沒想到她會突然提起這個人,本來心裡還提了一口氣,結果聽她這麼一說又給全壓了下來。
“對。”
他點了下頭,就再沒別的話了。
喬漾發現,什麼話題都不能讓傅遲寒的花多起來。
包括在床上這個特殊的地點,他的話依舊是一如既往的少。
她的神思晃得快,收的也快,見傅遲寒正若有所思地盯著自己,連忙開口。
“我聽雲燝說,他在城東那邊的......”
喬漾停頓半秒,還是沒能把“精神病院”幾個字從嘴裡吐出來,她呼了口濁氣,開口把上一句話給接上。
“那邊的醫院......他在那裡見過那個人。”
傅遲寒臉上的表情淡淡,微挑著眉看過來,“它認識蔣成?”
喬漾也很難讓它相信,比較喬雲燝和蔣成都可以說不是同一個時代的人了。
蔣成在西城混得風生水起的時候,喬雲燝不知道還在哪裡玩泥巴呢!
她攤了攤手,還是解釋道:“上次珈羽提過之後,雲燝就在網上查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