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向來也不是自來熟的性子,見點外不是很正常?
更何況,她和傅遲寒認識的時間比方文遠久的久,到現在不依然還是“傅先生”地叫他麼?
喬漾不太把這些當回事,方文遠說過去之後,她也就緊跟著將這些話從另一隻耳朵放出去,權當沒有聽見過。
室內空調溫度適宜,喬漾襯衫的袖子被她往上輕挽了下,然後在手肘處繫了個蝴蝶結固定住。
下面一截藕臂裸
露出來,纖細白
皙的胳膊在桌面上一晃,那瓶紅酒就已經被她握在手裡。
旁邊鋪著的餐巾上,一枚開酒器靜靜地躺在那裡。
喬漾之前給喬正南開過酒,所以用著倒也順手,三兩下就開了封。
不出幾秒,甜香的酒氣就從窄細的瓶口溢位來,一下子竄進喬漾的鼻息間。
喬漾抬頭看了一眼,方文遠的視線依舊是落在她身上的。
很專注,也很淡靜。
喬漾把視線收回來,伸手取過一支高腳杯,一鼓作氣倒了大半杯進去。
酒瓶緊接著被她放回桌子上,喬漾右手執著杯子輕晃了下,將裡面那層杯壁全被酒液晃到,一抹妖冶到極致的暗色便覆蓋在上面。
女孩子白
皙的手被這樣豔紅的顏色一襯,顯得別樣的魅惑。
喬漾將酒杯推到跟前,輕抿一口過後,輕擰著的眉頭才微微鬆開了一些。
這半杯,估計還不至於喝醉。
葡萄酒的甘甜和醇香在舌尖上蔓延開,一點點刺激著她的味蕾。
喬漾微偏下頭,束起的長髮便有一些垂到胸前,她抬手又給撥到後面,“方先生,我沒什麼非嫁不可的人,如果你真的大公無私到這個地步,願意陪我在我爸面前演一場戲,那我們可以選個時間去民政局走一趟。”
蘇心源本來正拿著刀叉,一聽喬漾這話,刀差點從盤子裡劃出來,發出一道有些刺耳的聲響。
喬漾也沒偏頭看她,視線依舊平視過去,隔著張桌子和方文遠的眼睛對上。
放在腿上的手被狠狠地捏了一把,蘇心源明顯是下了狠勁兒,似乎是想把她給捏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