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心而論,這種事情,萬一她第二天後悔了,還真是有可能做出來的。
喬漾覺得有些心虛,一時間竟然找不到話可以回。
傅遲寒也不再說話,將一根菸慢慢抽完之後,才將菸蒂按滅在車載菸灰缸裡。
“我再問一遍,回不回喬家?”
“不回。”
喬漾回答地毫不遲疑,喬家她剛被趕出來,沒個十天半個月的她絕對不能回去。
“去哪兒?”
她這會兒再說去他家明顯已經行不通了,喬漾只能低低地回答:“江南......”
“江南”二字伴隨著傅遲寒的手機的鈴聲一同落下,喬漾便立刻噤聲,示意他先接電
話。
傅遲寒接電
話的時候說話依舊簡短,短短几句將事情安排好就掛了電
話。
喬漾偏頭靠在車窗上,見這邊沒了聲音才把頭給轉過來。
剛才的內容她聽得清楚,這邊是鬧市區,不愁打不到車,喬漾很自覺地開口:“傅先生,您要是有事要處理,我可以自己回去的。”
傅遲寒抬起手腕看了一眼,他的一雙手乾淨好看,除了腕間那塊名錶之外,就再沒了其他的配飾。
喬漾注意到那塊表,藍寶石的錶盤,低調又奢華。
剛好是他前段時間從她手裡搶走的。
傅遲寒抬眼望過來,瞥見喬漾盯著他表看的視線,然後揚了揚手腕:“已經十點多了,我送你去就近的酒店。”
“不用了......”
“喬漾,”傅遲寒打斷她,“還是你就真的這麼想去半山別墅?”
“......”喬漾無言以對。
傅遲寒將視線收回來,然後將車窗升上去,一腳踩下油門。
......
傅遲寒把喬漾送到最近的盛世酒店,車子才停下來。
趁著喬漾解安全帶的功夫,他把房卡遞給她:“上面有房間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