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漾能想到的事情,傅遲寒自然也能想到。
他這麼百般地縱容阮雲希,喬漾越想越覺得心底發寒。
她又往前走了幾步,剛好到膝蓋以上的牛仔短裙因著她的動作掀起一層藍色的波浪。
喬漾的腿長得漂亮,光是站在那就能讓異性產生無數的遐想。
但是偏偏面前的男人根本不為所動,眼波極淡地從喬漾的身上掠過:“她是她,我是我,我為什麼要處理她的事情?”
傅遲寒的這句話,把他和阮雲希的界限劃分地極其清晰。
喬漾就站在他辦公的桌子跟前,光
裸修長的腿被桌子遮去了一大半。
她雙手背在身後,不動聲色地扯了扯手指。
“喬漾,你給我一個合適的理由。”
傅遲寒的視線定定地落在喬漾的臉上,眼底那抹似笑非笑彷彿是在嘲笑她的不自量力。
“阮雲希畢竟是因為你才為難的我們喬家,傅先生,你說你們兩個沒關係會不會太牽強了?”
喬漾的語速比平時快了許多,但是傅遲寒卻將每個字都聽得清清楚楚。
傅遲寒記得,他們上次見面的時候,喬漾還規規矩矩地叫“阮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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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過才幾天的時間,她把“阮雲希”三個字說得倒順口。
傅遲寒的眸光一如既往的深邃,喬漾被他看的有些沒有底氣,微微放緩了語氣,道:“傅先生,我有自知之明,像我這種姿色平平、還有過前男友的人入不了您的眼,您就跟阮小姐解釋幾句,她肯定能聽得進去。”
阮雲希聽不聽得進去,還真不是喬漾說了算。
傅遲寒和阮雲希認識十幾年,她那種性子太過傲氣,越是解釋她就越懷疑。
更何況,其實也沒什麼好解釋的。
傅遲寒手裡的鋼筆被他放在桌子上,微一伸手,就將一疊報紙給拿了出來。
他拿著那份報紙在桌子上輕拍了拍,“未婚先孕......喬漾,你最需要解決的難道不是這個麼?”
喬漾作為當事人,當然最清楚各種利弊。
有些事情,旁人真的永遠都沒辦法理解,就像現在的喬漾,都到了火燒眉毛的時候,她反而一下子冷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