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漩深吸一口氣，緩緩撥出，語氣神態從歸自然：“一個半死不活的芭蕾舞劇院為什麼要留著？”
衡奕躺在亂糟糟的衣服上，頭微微揚起：“關你屁事，給我滾。”
“難道你自己就沒有想要的東西嗎？”
“我說了，關你屁事兒！”
衡奕睜開眼眸，瀲灩的桃花眼裡是滿滿的怒意：“怎麼，你那麼厚臉皮的嗎？趕都趕不走了。”
“我想跟你談談。”
“我沒什麼跟你談的！”
衡奕冷笑：“別拿你的規則，來制定我的人生，我現在很好。”
“只要你下次不要因為私生女而哭，我就說你很好。”
阮漩直直回望向她：“你為什麼要怕他們？”
“我什麼時候怕他們了！”
衡奕重新點上煙，深深吸了一口，吐出一口霧氣，“少多管閒事懂不懂？”
“你爸爸最近和秦則爸爸走得很近，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你會嫁給秦老三。你願意嗎？”
衡奕夾著女士香菸的手顫了顫：“我說了，關你屁事兒！”
“如果你願意跟我走，我能幫你擺平這件事兒。”
“靠你男人？”
衡奕冷笑：“那你跟我有什麼不一樣？你別整的跟你像獨立的女孩似的，很好笑。”
“如果你的獨立僅僅是以女孩身邊的男人來衡量，那真的很幼稚。我有屬於我的事業，沒有低人一等，如果我需要他幫忙，對他來說舉手之勞，對我來說難如登天，我為什麼不讓他幫忙？
就因為我獨立？”
阮漩緊緊盯著衡奕，笑道：“你說你談了8次戀愛，那你說你真的愛過誰嗎？獨立並不是我不能倚靠相愛的人，而是我離開他，依然過得很好。再說了，獨立本就是多方面呈現的東西，經濟獨立是首先，精神獨立，人格獨立往後排。”
“那你有錢嗎？”
“比你多錢。”
“呵！長篇大論不少。是準備好了對付我的嗎？”
衡奕桃花眼眯起，潔白的牙齒咬著煙，煙霧繚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