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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所以會有這種想法,是因為楊國興敏銳地發現,常宇的握槍姿勢還是十分不標準,甚至連剛入伍的新人都比不上。
但是呢,常宇的槍法,卻比他這個已經接觸槍法五年的,槍法大賽第一人還要恐怖無數倍。
因為如果讓他去打樹上的杏子的話,他瞄準幾分鐘或許可以打到,但是如果讓他去打果柄,他需要瞄準半個小時,甚至更久,因為這個時候是有著微風的,果柄每時每刻都在輕輕搖擺。
“看懂了嗎?”常宇再次問道。
楊國興一時間陷入了沉思。
他先是想起了常宇的拔槍動作,雖然姿勢很外行,但是速度極快,幹淨利索,不帶一絲猶豫,甚至比他這個用槍的老手還要快了幾分。
而後,他想到的是常宇的瞄準動作。
在那個瞬間,他幾乎忘記了槍的存在,只覺得槍就是常宇的一部分。
他的心裡有些顫動,那就是他們教練經常跟他說的,人槍合一境界。
隨後,他又想到,常宇開槍時的表情,幾乎是沒有一絲變化,彷彿是在吃飯喝水,常宇把開槍當成了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而不是像他們訓練時,把開槍當成了神聖的事情,恨不得自己每一槍都要命中靶心。
“常大師,我懂了一些。”楊國興總算是回過神來,認真地說道。
常宇輕輕點頭,把手槍拋給他。
楊國興接過手槍,看也不看就往樹上打去,不過他的水平還是與常宇有些差距。
只見一顆杏子被射得四散破裂,而果柄卻還是安然無恙。
“看來你已經進步了一些,不錯。”常宇滿意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
楊國興把手槍交到常宇手裡,隨後像個孩子被老師誇獎一般,臉紅地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