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溫蘊兒眸不禁閃過一抹嘲諷,“你不說我還真的忘記了,原來我還是這個家的二小姐啊!
不過,你確定我是你親生的?如果是親生的,怎麼會把我安排在那麼偏僻破舊的院子裡,他們住的卻是閣樓玉宇?如果是親生的,為何我只能吃殘羹剩飯,他們卻是錦衣玉食?如果是親生的,為何他們個個都有月俸,我卻什麼都沒有?我幾年的生活費竟不還夠他們一個月的花銷。..vodt.
敢問溫大人,你有將我當作女兒看待嗎?你現在和我談什麼父女情分,是不是太可笑了?”
真是字字誅心!雖然不是她的經歷,但說出這些的時候,她還是不免感到心疼,為之前的溫蘊兒感到心疼。
這一段話將溫霆說的啞口無言,畢竟她說的是事實。但讓他感到怪的是,平時逆來順受的廢物怎麼可能敢在如此大庭廣眾之下指責他。
不僅是他,旁邊圍觀的其他人也一臉錯愕的看著她。
他們和溫霆一樣,對她的遭遇倒沒有多大的感覺,畢竟她的情況在府已不是什麼秘密,讓他們驚訝的是她今天的行事作風。
這些人平時可沒少欺負她,正是因為她那敢怒不敢言的懦弱性格,才讓這些人越發的肆無忌憚。
眾人還處於震驚之,此時一道狂妄不羈的聲音傳了過來:“你區區一個廢物而已,有什麼資格指責爹?
這麼多年,爹看在你是這個家二小姐的份給你一個棲身之所已經是仁至義盡,你非但不感恩,還說出如此大逆不道之言,不怕天打五雷轟嗎?”
來人真是溫霆派人前去請來對付靈鳳的溫斐。
溫斐雙眸在掃過溫蘊兒的時候,不由自主地閃過一抹驚豔,只是一瞬便消失了。
這溫斐長得倒也俊俏,雖說不皇室的那幾位皇子,但和其他人起來,這容貌突出多了。只是那一對陰鶩的眸子,生生破壞了這張臉所帶來的美感。
“廢物?是嗎?”溫蘊兒倏然揚起一抹危險的笑容,看得在場的人身體不由得一顫。
只有靈鳳清楚,每次她露出這種表情,那便代表著有人要遭殃了。
果不其然,她接下來的一句話正印證了那句“得罪誰也不要得罪女人氣,否則會死的很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