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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脖子遮一下。”
等連漪下車後, 鬱遙下意識摸了摸脖頸, 她調過車內的後視鏡照著, 用手指稍稍撥開一點衣領, 才發現後脖頸處……好像有一塊吻痕。
早上趕時間去公司, 有些熱, 開會時她剛好挽起了頭發。
現在想起上午開會時員工交頭接耳的議論,鬱遙將手撐在方向盤上, 掌心託著額頭,腦海裡飄過一張沒臉沒皮的笑臉……
蘇默言這個沒輕沒重的。
自打這次週六會議過後,公司裡關於鬱總的傳說也越來越多。
一傳十, 十傳百,沒兩天公司裡上上下下都知道了。
“鬱總上次開會,脖子上好像是草莓啊。”
“鬱總上次開會, 脖子上有草莓。”
“鬱總上次開會,滿脖子都是草莓……”
“……”
以前是傳鬱總“性冷淡”, 現在倒好了,蘇默言一個吻痕就幫鬱總在公司裡洗刷了謠言。更可笑的,後來有下級往副總辦彙報工作,一見著鬱遙,就往她脖頸上看。
一個不食人間煙火的女神,滿脖子吻痕, 那場面難以想象。
蘇默言就沒見過鬱遙這樣悶騷的,完美詮釋了什麼是一本正經的假正經。床上脫了衣服以後,完全是另外一個模樣, 以後誰要是說鬱遙性冷淡,她第一個站出來澄清。
鬱遙離開s大,直往公寓,十一點左右到家。
蘇默言半蹲在沙發旁,捧著單反,給草莓甜筒拍照。聽到開門聲,蘇默言和兩只胖貓同時轉了身。
鬱遙一身幹練的黑白色系套裝,妥妥的職場女王範,出現在門口。
“怎麼才回來?”蘇默言眼前一亮,不拍貓,直接把鏡頭對準鬱遙,一邊說一邊找著角度抓拍。
鬱遙並不給蘇默言面子,朝她緩緩走近,伸手擋了擋鏡頭,不讓她拍。
“怎麼了?”蘇默言不解問著,罪魁禍首還不知道自己犯了什麼錯。
鬱遙瞥了瞥蘇默言,沒說話,直接往洗手間去了。
紮起頭發,鬱遙側身往鏡子裡一看,那塊吻痕比她想象中還顯眼。她對著鏡子看了半天,想著,然後喊了一句,“蘇默言!”
“來了來了。”喊一聲必到,電話響鈴三聲內必接,蘇默言完全具備做小忠犬的潛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