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默言最暖心的,就是鬱遙每次嘴上這樣說她,但從來都是寵著她,依著她,關心著她。
兩人坐在汽車後座又休息了五分鐘。
鬱遙閉目養神,蘇默言就貼著她靜靜看著。
去年蘇默言獨自在大阪時,總是夢到這樣的情形,就像現在這樣,兩人平淡溫暖地守在一起。
不需要多轟轟烈烈,簡簡單單陪著彼此就好。
時間不早了,蘇默言探過頭,將自己的唇覆在鬱遙的唇上,把對方吻醒,這叫做禮尚往來。
鬱遙也只是閉眼回回神,睜開眼,輕哼鼻音,“嗯?”
蘇默言幫她揉揉額頭,“上去休息。”
“你先把衣服披上。”
見鬱遙微醺的模樣,蘇默言突然想起一件事。
鬱遙準備開門下車的時候,蘇默言拉住了她的手,“怎麼了?”
“那天晚上你真的喝醉了嗎?”蘇默言認真問著,她很想知道那天究竟是什麼情況,她和鬱遙第一次接吻的那個晚上,“你不知道是我?”
鬱遙心底雖然大概猜到了蘇默言說的哪件事,但還是問,“什麼?”
“…你強吻我的那天晚上。”那一次,蘇默言真真切切記得,是鬱遙捧著她的臉,吻了她,蘇默言原想拒絕,但一想到對方是鬱遙,竟沒有推開。
慢慢的,開始沉迷,而鬱遙也越吻越深。
當時蘇默言的大腦很亂,覺得兩個女人這樣太荒唐,可對方是鬱遙啊,她拒絕不了鬱遙,最後,她甚至同樣熱情地去回應鬱遙。
從那晚過後,蘇默言意識到自己對鬱遙的感情,變味了。
“有嗎?”鬱遙眉心一皺。
聽鬱遙這樣說,蘇默言雙眼圓睜,原來鬱總裝傻的本事也是一流。
“有!”蘇默言把頭轉到鬱遙面前,就是要把那些話說出口,“前年,那晚我們從跨江大橋回來,回到家……你親我的時候,真的喝醉了嗎?”
蘇默言說得很較真,非要一個答案不可,“你知不知道…親的是我?”
在蘇默言的軟磨硬泡下,鬱遙承認,“我知道是你。”
蘇默言終於聽到了自己最想聽的答案。
那件事,也是鬱遙一直難以釋懷的。
她一時沖動,吻了蘇默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