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語霽摟了摟薄安其的肩，憑直覺說，“她們兩個是不是在一起？”
“她們？”薄安其也琢磨著，恍然像是明白了什麼一樣，蘇默言說的那個女人，該不會就是鬱遙吧？抱那麼緊，那麼曖昧，說是普通上司都不信。
身體從高空下墜，風在耳畔嗖嗖颳著，她們不由自主抱緊對方，心跳都交融在了一起。
跳過那麼多次，這是蘇默言這一生最難以忘懷的一回。她曾經想，雙人跳一定要和喜歡的人一起，鬱遙是第一個陪她雙人跳的人，也是她喜歡的人。
高空彈跳結束以後。
“難不難受？”蘇默言擔心鬱遙第一次玩，身體會不適。
鬱遙是有些不適，到了地面還是驚魂甫定，她大概不會再嘗試第二次，縱然如此，她嘴上也只是說著，“還好…你呢？”
蘇默言搖頭，頓了頓，故意說道，“那我們再玩一次？”
鬱總臉色都變了。
蘇默言壞笑，“我嚇你的。”
鬱遙板起臉，她現在都心有餘悸，虧蘇默言還笑得出來。
因為錯開了週末，其他遊客不算多，園區的經典專案，她們幾個幾乎都玩了一遍。
蘇默言帶了單反，去不同的地方，拍不同的照片，再收集進相簿裡，這是她最大的愛好。她母親送她的第一個相機是拍立得，那時候她才屁點兒大，就開始捧著相機四處拍。
“只給鬱總拍，不給我們拍，默言，你偏心啊？”當著鬱遙的面，程語霽突然笑著問蘇默言。
“可不是。”薄安其也目光狡黠地望著蘇默言，在程語霽的提醒下，她算是看穿了蘇默言的心思，瞧蘇默言看鬱遙的那眼神，都能掐出水。
“……都拍了。”蘇默言心虛，她的確沒少偷拍鬱遙，背影，側面，各種角度。
“默言，你是不是喜歡鬱總？”程語霽的話總是那麼犀利，雖然是開玩笑的語氣。
蘇默言和鬱遙同時沉默了一會兒。
不可描述的氣氛。
“是啊，”蘇默言就著程語霽這句開玩笑的話，看向鬱遙，繼續笑著說，“我喜歡鬱總。”
承認得很幹脆。
“鬱總，人家都說喜歡你了，你不表示點什麼？”程語霽和薄安其都在一旁起鬨。
鬱遙只是淡淡一笑，“別開玩笑了。”
蘇默言雖然知道是在開玩笑，但聽到鬱遙這樣說時，還是有些失落吧。
仔細想想，鬱總本來就是個老幹部，又不愛說笑。她還能期待鬱遙說出“那就做我女朋友吧”之類的回答嗎？
程語霽晚上還安排了轟趴，有程語霽和薄安其在，夜生活從來不會無聊。
這麼折騰大半天，又玩了太多高空專案，鬱遙身子有些疲，再者她也不喜歡太吵鬧的環境，就婉拒了。
“我也有點累，不去了。”蘇默言見鬱遙不去，她也沒興趣。
薄安其剛想說她掃興，程語霽給薄安其使了個眼色，薄安其這才慢半拍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