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默言對著眼前這扇門,靜靜站著。
鬱遙說昨晚沒帶她回家,或許是真話,或許在撒謊,但現在問題是什麼答案並不重要。
就算昨晚她們醉了,真的kiss了,那又怎樣?
蘇默言仰頭,無奈地盯著天花板,她覺得自己是真傻,幹嘛非要來問個究竟,其實無論是哪種情況,鬱遙都會否認,否則說出來讓她們尷尬嗎?
所以,不管有沒有這檔子事,就當做一場夢。
這才是最聰明的處理方法。
想到這,蘇默言似乎覺得自己心裡的疙瘩解開了。
蘇默言以為自己釋懷了。
結果晚上睡覺時,她翻來覆去又在想著那些。
吞了幾片安眠藥,但沒什麼作用。
她沒看時間,也不知道幾點睡著的。
第二天清晨,蘇默言醒來,依然是那個尷尬的姿勢。
她趴在床上,身下壓了一個枕頭,臉埋在枕頭裡,悶得喘不過氣。
昨天晚上,她又夢見跟鬱遙接吻了……
看來真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蘇默言再看到鬱遙時,是週一上班。
她覺得自己太不自然了,其實兩個女人接吻也沒什麼,不是嗎?
沒錯,這件事情蘇默言惦記了整整三天,蘇小姐還有繼續惦記下去的趨勢。
週一總是格外擁堵,不管是路上交通,還是升降電梯。
蘇默言依然清晰記得她第一天過來上班,被擠成肉餅的狼狽場景。
八點五十六分,電梯口堵滿了人。
週一是一週最喪的日子,據不完全統計,也是一週遲到率最高的一天。
盡管離上班只剩下四分鐘,但還是人潮湧動。
能不能踩點成功,全看命數。
蘇默言站在電梯正門口,得天獨厚的位置。
距離電梯從負層上升到一層,推測還有3秒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