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時候才看不出痕跡?”
“…半個月左右。”
“這麼久啊……”蘇默言盯著手上的傷口懊惱,這麼長一條,難看死了。
鬱遙也發現了,蘇默言不是一般的臭美,每天上班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照鏡子。
從診室出來,長廊裡,迎面走來了一個穿白大褂的男人,不是別人,正是蘇應暉。
“丫頭,你怎麼在這?”蘇應暉恰好遇上蘇默言,同時,蘇應暉一眼就認出了鬱遙,瞬間眉開眼笑,“這不是鬱小姐嗎?這麼巧。”
鬱遙也朝蘇應暉禮貌性笑了笑。
“你們怎麼……”蘇應暉還不太明白這兩人怎麼走到了一塊兒,看到蘇默言手上的傷,“跟人打架了?”
蘇應暉對蘇默言的印象還停留在熊孩子階段。
“不小心劃傷的,你別跟蘇應忠說。”
鬱遙發現蘇默言對她父親,每次都是呼名道姓。
“給我看看。”蘇應暉抬起蘇默言的胳膊粗略檢查一下,還好不嚴重,否則蘇應忠又是一頓批,“你這傷口沒癒合別碰水啊。”
“知道了,你忙你的,我先走了。”蘇默言拖著鬱遙要走。
“鬱小姐,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丫頭是我小侄女,上次她跟你開玩笑呢。”這時候,蘇應暉卻叫住了鬱遙,還摸了摸蘇默言的腦袋,“小姑娘不懂事,你別放在心上。”
“嗯。”就是蘇應暉不解釋,鬱遙也知道,蘇應暉是蘇應忠的弟弟,蘇默言又是蘇應忠的女兒。再者說,蘇默言那天演得太浮誇,只要不傻都能看出來,鬱遙現在回想起那情形,還有點想笑。
要不是蘇應暉提起,蘇默言差點忘了這茬。蘇應暉現在是什麼意思,把責任都推她身上了?
“蘇應暉,你過河拆橋。”
“你再叫一句,沒大沒小。”蘇應暉又朝著鬱遙露出笑容,“鬱小姐,週末有時間嗎?我請你吃飯。”
“週末?”鬱遙在心裡組織拒絕的理由。
“她沒時間。”反倒是蘇默言先開口了,“我約了她吃飯逛街看電影。”
“蘇醫生,抱歉。”
抱歉等於沒戲,蘇應暉無奈地看了蘇默言一眼,瞎攪和。
蘇默言不知道蘇應暉心裡打著什麼算盤,有男朋友還來勾搭鬱遙,難道還想學gay騙婚不成?她拉了拉鬱遙,“我們走。”
沒走幾步,蘇默言好心提醒鬱遙,“你別搭理我叔。”
蘇應暉交往過女朋友,但男朋友更多,不過他總說,結婚還是會選女人,畢竟以後想要孩子。蘇默言對他嗤之以鼻,就算蘇應暉是她小叔,這也不妨礙蘇默言覺得他渣。
“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