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你還差得遠呢，你知道靈族人的契約儀式是怎樣的嗎？”
白灰：“不會當場表演吧？那也太害羞了。”
系統：“把你腦子裡的黃色垃圾刪掉，我們的契約儀式會分別取兩人的一點魂體出來，種在對方身上，結成契約後，可以隨時感受到對方的精神狀態，甚至偶爾還能感受到對方的情緒。”
白灰：“還有這種姿勢？有沒有片源？番號也行啊。”
系統憤怒了，“你個湊流氓，這是多麼神聖的契約，你就只能想到亂七八糟的東西嗎？”
不過它很快就消氣了，又跟白灰講起位面間比較奇特的婚約儀式。
比如暗族，新婚之夜兩人要打架，贏得獲得未來家庭的主要控制權，輸的變成從屬。
白灰一副瞭然的語氣，“我懂，誰贏誰在上面嘛。”
還有水族，他們以液體物質為形態，婚約儀式就是相互融合，融合結束在分成一毛一樣連個分子都不能差的兩份，以後每隔一段時間就會融合一次，使契約的兩者時刻保持一樣的狀態。
白灰：“那假設某分子的數是單數怎麼辦？分質子和電子？萬一質子和電子也是單數怎麼分？”
系統：“就不能把多餘的分子拿出去嗎？外面開始說誓詞了，快別跟我抬槓了。”
兩人結婚後，顧離拿著白灰積攢的獎金重新創立公司，慢慢又恢復成那個不算很總裁的總裁。
生活一如既往，平靜而順遂。兩年後，在所有人都沒注意的時候，A301察覺到白灰無聲的告別。
它每天蹲在白灰腳邊，白灰一低頭，就能看到它仰望的目光。
“主人，你是不是得絕症要死了？”
“為什麼這麼問？”
“我覺得你最近的行為用人類的話說就是破罐子破摔。”
熬夜、邊充電邊打遊戲、不護理模擬面板，不進行養護，最近幾天連關節潤滑油都沒塗，走路有時還會嘎吱嘎吱的響。
“生老病死，人之常情，等我離開以後，我會給你留一筆錢，並且讓你可以不用依附人類而活。”
“主人你別騙我，根據現在的機器人法規每個機器人都必須有人類主人，沒有會被送去返廠的。”
白灰：→→